云如海肚子在凉亭做了半个时辰,伤心更甚,努破月竟然没有良心发现地来安慰他。
努破月没来,不喜欢的人倒是来了,得了消息的风寄柔不会放过每一个能乘虚而入的机会,不是都说,男人脆弱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能更容易得到他的心吗?
看到如此受伤的云如海,风寄柔心里隐隐作痛,对努破月的怨恨更上一分,表哥对她这么好,还不知道满足,让表哥这般伤心,真是狼心狗肺。
风寄柔走到云如海的面前,柔声说道:“表哥,你别伤心了,为那种女人不值得。”
初时,云如海以为是努破月,猛然抬起了头,看到是风寄染,惊喜便失望,又低下了头,冷冷地说道:“你做好收回你的话,阿阮是怎么样的人我清楚,没事别在我面前晃悠。”
风寄柔没想到云如海还会为努破月说话,心头不甘,咬碎一口贝齿,那个女人根本就不配云如海死心塌地地对她,心里这么想的,脑子一抽抽,嘴上已经说了出来:“表哥,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
云如海霍地站起来,盯着风寄柔恶狠狠地说道:“别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阿阮,否则,就滚出云家。”
云如海看也不看满脸受伤的风寄柔一眼,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语带厌恶地说道:“我就如了你的愿,让你做云家的少夫人。”
愤恨交加的风寄柔被云如海说懵了,什么让她做云家的少夫人,这又是哪一出?
风寄柔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如海以为是风寄柔要做孕检少夫人,才让风老爷逼迫云博远答应,正在气头上的云如海以为风寄柔又在惺惺作态,这可是风寄柔地拿手好笑,嘲讽一笑,头也不回地说道:“别装了,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给你就是了,别去找阿阮的麻烦。”
看着渐行渐远的云如海,风寄柔是恨极了,阿阮,又是阿阮,表哥的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吗?
表哥,总有一日,我一定要让你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心情烦躁的云如海,不知道该去那里,唯一一个清静的地方也被风寄柔破坏了,借酒浇愁他是不敢去了,就怕一个万一又着了谁的道。
走着走着,走到了努破月的房门前,看到云雪想进去通报,云如海摇了摇头,他还气着呢,这会进去岂不是低头认输了?
云如海看着关得紧紧的房门,不知道阿阮现在在做什么?云如海摇了摇头,心里傲娇了起来:哼,不管她,我还在生气。
又看了一眼,云如海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在房间里独自生闷气、抹着泪的努破月根本不知道云如海在外面,嘴里自言自语地骂道:“云如海,你这个混蛋,让你凶我,让你凶我。”
骂完不解气,把枕头当成云如海狂揍了一顿。
云如海来到书房,看到他爹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话也不想多说,生硬地说了一句:“爹,可以让风寄柔当云少夫人,但是,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再找我了。”
说完,潇洒地走了,云博远的脸色更差了,这个逆子,简直是来讨债的!
好久没去娘那里了,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云夫人看到一脸受伤的自家儿子,假装生气道:“怎么,受了委屈才会想起娘?”
云如海不敢回嘴,一脸委屈地看着云夫人,嗫嚅地开口说道:“娘,爹欺负我,你要帮我吗?”
云夫人不由得好笑,父子哪有隔夜仇,云如海这副模样,分明是跟儿媳妇吵架了,她可是听说了儿子个儿媳妇大吵了一架,这傻小子,云夫人摸了摸云如海的头,狡黠地问道:“确定只有你爹欺负你了?”
云如海闷声不说话,还有阿阮,阿阮也坏,不过他才不跟娘讲呢,娘肯定会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