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寄柔一愣,不明所以地问道:“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如海不想多说,留下一句:“今天把东西收拾好,明天送你回去,你爹会懂得。”
风寄柔知道自己在云如海这里问不到什么消息,也不想坐以待毙,打发了小翠去看一下努破月房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小翠快去快回,给风寄柔说道:“小姐,姑爷让云雪收拾那女人的东西。”
这下风寄染就糊涂了,并不知道云如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云如海也吩咐了小翠,想必不是要将自己休了送回家去,想通了,努破月就让小翠收拾东西去了。
其实,风寄柔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努破月到底在哪里,照这样看,云如海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说不定云如海这么久没回来,就是在陪她,风寄柔顿时不淡定。
云如海才不管风寄柔百转千回的心思,只要把风寄柔送回风家,他就万事大吉了。
云如海将王大胆领走,一时也不知道要将王大胆安置在哪里,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肯定不能留在云家,万一哪天被他爹撞见了,觉得膈应那就不好了。
云如海领着王大胆走出云家,左顾右盼的,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才对。
云如海每当遇到不知道怎么办的事情,心里机会出现一个想法,一个令云从哀怨的想法,是的,云如海领着王大胆去找云从了。
云从刚将事情安排完,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云从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果然,云如海那张带着笑得俊脸下一面就出现在云从的面前,后面还跟着个人。
云如海进门就开口:“阿从啊……”
“打住,你别说话。”云从从凳子上起来,盯着王大胆,转头对云如海说道:“你带着你前岳父做什么,不怕被你爹打死?”
云如海憋着笑说道:“什么前岳父,他就是云飞带回来的人,是挺像花万金的,可惜不是,你都不知道,云飞被我爹骂得狗血淋头。”
云从啧啧称奇,再次打量着王大胆,云从可是见过花万金几面的,真挺像的。
王大胆现在很不开心,这几日大家都像看猴子一般看他,男人,是要面子的,当即虎着脸不说话,代表自己生气了。
云从看着面色不善的王大胆,立马收回打量的目光,问道:“你带他来干什么?”
云如海心虚地说道:“当时脑子一热就让我爹把人交给我了,现在我不知道该让他去做什么,所以才来问你。”
云从一脸黑线,不想说话。
云如海讨好道:“阿从,我这不是好心嘛,你就帮我这一回,要什么条件随你开。”
云从不相信地问道:“真的?什么条件随我开?”
云如海信誓旦旦地说道:“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然,出了一条,不许打阿阮的主意。”
云从无语望朋友妻不可欺,努破月的泼辣他可是无福消受。
为了赶回去见云夫人和努破月一面,云如海将人交给云从之后,匆匆赶回云家了。
夜黑风高,这是赶路的好时候,为了不引人注目,云夫人和努破月轻装上阵,就一辆马车,包括车夫一共有六名随从,都是云博远从军中挑出来的一等一高手。
一出密室,努破月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伸了伸懒腰舒展一下身心,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心里雀跃,并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能再被关到暗无天日的地方。
云如海正和云夫人说着话,努破月不好意思靠近,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云夫人瞧见努破月在一旁不不知所措,当即给了云如海一个眼神。
顺着云夫人的视线,云如海发现在一旁窘迫着的努破月,云如海没想到努破月还有这般窘迫的时候,他可是头一次看见,当即笑着招呼努破月过去。
努破月犹犹豫豫要开口叫云夫人的时候,云如海抢先开口道:“阿阮,之后要乖乖听娘的话,不许胡闹。”
努破月红着脸点了点头,云夫人笑笑。
时间不等人,云如海将云夫人和努破月抚上马车,最后嘱咐道:“娘,阿阮,一定要等我去接你们。”说完,云如海深深地看了努破月一眼。
马车渐行渐远,云如海舍不得收回视线,无声无息地在云家的门口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