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以来一直没声没息的邵骞,突然出现在云如海的面前,应该说是等候云如海多时了,此刻的云如海正郁闷着呢,压根不想搭理邵骞。
邵骞肯定是不在意的,笑着说道:“表弟,最近还好吗?”
云如海一如既往地视而不见,径直地从邵骞的身旁走过,心里还在想着云博远的事情。
邵骞可不会让云如海如意,猝不及防地拉住云如海的手臂,轻轻地说道:“表弟,我知道你爹被抢走的武器在哪了。”
云如海一瞬间愣住了,甚至忘记挣脱邵骞的手,回过神来的时候,赶紧甩开邵骞的手,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又发什么疯,你知道你就去告诉他啊。”
邵骞本来只是猜测,现在云如海的反应确认了邵骞的猜测。
不得不说,邵骞对云如确实是一片真心,邵骞每日都悄悄跟在云如海的身后观察云如海的动向,这才让他发现了云如海的秘密,他没见过云博云丢失的武器,但是他偷看过云如海组织的那支队伍使用的武器,那样的档次,绝不是云如海能光明正大得来的东西。
邵骞不舍地看了眼云如海的手臂,无辜地说道:“表弟,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
云如海刚才一时惊心,这会又恢复平日的冷漠,冷冷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不要再来烦我了。”
说完,黑着脸就要走了。
“表弟,你要是这么无情,你不怕我给你爹说是你抢的他的武器?”
云如海顿住脚步,冷漠地说道:“想说你就说吧,我不拦着你。”
邵骞一时迟疑,继续威胁道:“表弟,明日一早我就去告诉你爹。”
云如海抽了抽嘴角,暗骂道真是疯子,继续往前走了,他才不相信邵骞回去给云博远说,不是对自己一片真心吗?那就让我看看真心有多真。
云如海自嘲,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利用上了邵骞这种下三滥的心理?
邵骞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他的确只是吓吓云如海的,他没想过去向云博远告密,可是云如海的态度伤了他,如果去告密能让自己得到云如海,那又有何不可呢?
邵骞在原地站了良久,才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怎么最近的糟心事这么多?这是排着队来考验自己?
云如海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既然睡不着就不睡了,找云从去吧。
云如海披了衣服就去找云从,此刻的云从正在睡梦中,可想而知,可怜的云从又要被云如海打断美梦了。
看着一脸怒容的云从,云如海心虚,装可怜地说道:“阿从,今天邵骞来威胁我了,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批武器使我们截胡的,现在我心里很不安。”
云从怒气未消,并不想搭理云如海,假装没听见云如海的话,再次躺回被窝里。
云如海岂能让云从如愿,使劲地摇晃着云从,将云从再次从被窝里拽出来,云如海觉得大家都是兄弟,自己不睡云从也不许睡,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云从气极,闭着眼睛就呛道:“怕啥?那个变态不是很爱你吗?很爱你肯定舍不得去告密,你安心回去睡觉吧,也别吵我睡觉,正做着梦呢。”
爱他?云如海一阵恶寒,亏得云从说得出口,强行假装没有听到云从的话,继续分析道:“阿从,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我觉得他这次不会善罢甘休的,反正就是觉得他这次是来真的。”
在云如海孜孜不倦的努力下,云从终于清醒,睁开朦胧的双眼,怒瞪着云如海,不情愿地接话道:“既然这样,我们换个地方就行了,抓不到人,拿不到证据,你爹肯定不会相信的。”
说得轻巧,换个地方,哪有那么多好地方可以换,云如海一脸怀疑地看着云从。
云从会意,说道:“放心吧,交给我。”
云如海得寸进尺地说道:“那好,尽快啊,不然被人一窝端了就好看了。”
顿了顿,云如海接着说道:“阿从,你说我会不会不是我爹生的?他怎么什么事情都防着我?”
云从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云如海,起身穿衣服。
云如海忙问道:“阿从你穿衣服干什么去?”
云从愤懑地说道:“你不是让我尽快?走走走,咱们一起去,有事情做你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云如海闷闷地说道:“我才不是胡思乱想,唉,算了,既然他不信任我,我还想他做什么?”
云从催促道:“知道就好,赶紧走,趁夜黑风高。”
云如海贼兮兮地瞥了云从一眼,小声地说道:“阿从,我们要不要去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