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从见云如海正被努破月单方面虐待,赶紧收拾东西往风家送去,否则要是让云如海看见自己目睹他丢脸的场景,回头还不知道怎么欺负自己呢!
努破月和云如海打闹一阵就偃旗息鼓地去做早饭,回头云夫人就到云夫人起身的点了。
云如海耷拉着脑袋在一旁给努破月打下手,边接受来自努破月的质问:“云如海,你说她给你送这些个珠宝是什么意思?怕你饿死?那干嘛不直接送点银钱过来?”
云如海自然也不知道风寄柔在打什么算盘,不以为然道:“管她呢,反正她送什么来我们也不要。”
努破月转头看了一眼蔫了吧唧的云如海,故意揶揄道:“风寄柔怕是想和你重修旧好,这次巴巴地送了这一盒子来,这样既能让你知道是她送的,让你记着她的好,又能让你吃穿不愁,岂不是两全其美?”不得不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云如海闻言嫌弃道:“谁跟她有什么旧好,阿阮你可别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不管什么新好旧好,我只跟你好啊。”
努破月斜昵云如海一眼,不无夸奖道:“就你会说。”努破月手起手落,一道菜转盘,将脏锅递给云如海,继续说道:“哎你说风寄柔这人真奇怪,当着面装作不认识,背地里却来这么一招,什么意思啊她?”
云如海认命地洗过,满不在乎道:“哎呀咱们不管她,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好啦,洗好了,接下来还做什么菜?”
努破月和云如海二人夫唱妇随地在厨房忙活,苦命的云从正站在风家的门口,望着紧闭的大门,云从用尽洪荒之力在敲门,叫喊道:“有没有人啊,快开开门啊!”
云从不知喊了多久,姗姗来迟的看门老头这才慢悠悠地打开一条门缝,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是谁?什么事情?”
云从指了指手里抱着的木盒子,说道:“这是你们家小姐的东西,你把它还给你家小姐。”云从说完,直接将门缝撑大,将木盒子塞进去,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他还没吃饭呢,可不得赶紧回去。
云从走远后,看门的老头这才回过神,对着四下无人的门口瞎喊了几声,“哎,你回来!”半天没人回应,牢头这才悻悻地回到门内,抱起地上的木盒子掂量着,心暗想:哎呦,还挺有分量,看来是好东西啊。
老头浑浊的双眼四下打量,不见半个人,蹑手蹑脚地躲在角落,再次确定四周没人,这才打开木盒子。一打开木盒子,老头的眼睛瞬间直了,看着盒子里琳琅满目的珠宝,老头心里升起贪恋,罪恶的手向木盒子里伸去。
“你在干什么?”
冷不丁想起的声音惊得老头浑身一颤,木盒子不意外地掉落在地,里面的珠宝再次四散。
老头顾不得散落的珠宝,胆战心惊地回头,发现钟管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对自己怒目直视,当即腿软跪下不停求饶,“管家饶命,管家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钟管家瞥了一眼四散的珠宝,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边求饶边说道:“这是有个人送来的,说是小姐的东西,说完人就走了……钟管家,我也是一时糊涂,我什么也没拿……求求您绕我这一回,我保证下回不敢了,管家您大人有大量,就绕我这一回吧。”牢头匍匐到钟管家的脚下,抱着钟管家的脚继续求饶。
钟管家眸子微眯,良久开口道:“我可以饶了你,但是今日的事情,不要透露半句,否则……”钟管家给了老头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继续说道:“把东西装回去,赶紧的。”
老头见难过一劫,忙不迭地将散落的珠宝装回木盒里,小心翼翼地递给钟管家,一脸的诚惶诚恐。
钟管家接过,满带威胁道:“记住我说的话。”话落,拿着盒子往风寄柔的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