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好久不见。”
“是路总啊，好久不见。你真是，年少有为。今年路氏可是没少赚，点金手，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也就是您照顾晚辈了。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没得说我年少轻狂。”
“嗐，哪里的的话。有能力轻狂一些是好事，商场上就是得有敢闯敢拼的劲头。”
两人碰杯。
“张姨，您这么说，我就厚颜一回，想请教您些问题。”
“好啊，说说看。”张海燕将酒杯递给助理。
“路氏明年有向生物科技领域发展的意向，但考虑到投入大，收益见效漫长，所以想问问咱们两家公司，有没有机会合作一把，您吃肉，给我们一碗汤就行。”
“看你说的。是有几个项目想找合作伙伴共担风险，不知道路氏愿不愿意赌一把？”
两人聊到兴头处，张海燕当即让助理回公司草拟合同。
等人走了张海燕才看向瑞秋。
路大哥适时开口，“你们聊。”随即走开。
瑞秋也不换地方，就在香槟塔边上。
“张总，您的那位助理，您调查过吗？”
“什么意思？”
“您说奇怪不奇怪，怎么会有人留学生活时的轨迹完全一致呢？”
张海燕先是不解，后又眼神飘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瑞秋含笑抱住她的胳膊。远处看去，就像两位熟人相谈甚欢。
“阿姨，自己介绍一下，我叫徐瑞秋，是叶寸心的战友。”
“寸心的战友我见过。”就你这个长相，见过的人哪里能忘。
“之前演习的时候我也在您家，只是当时手里有活，就没能出去和您打招呼。叶寸心肯定和您说过她有一个战友长得特亮眼吧？”说的就是我。
“你这是特意来找我的。”
“你早就看出来了，不是吗。看来您不知道您助理的底细，要不您也不能支开她。据我调查到的，她和您来自同一个地方。”
“她接近您，不是监视您，就是借助您的势力还有别的任务，但她并不聪明。所以我猜测，她的主要任务是监视您，确保长久的、阳光下的、正常人的生活，您依旧效忠他们。”
“叶寸心真的，特别的优秀，她的前途必然的光明而广阔的。但那是之前。阿姨，请您告诉我，叶寸心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吗？她进入特战队的目的是什么？”
提到女儿，张海燕目光动摇，“寸心是好孩子，真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瑞秋手轻抚她的后背，“我相信，您说，我就相信。那么，阿姨，您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或者，你来当初定居东海市的原因是什么？”
张海燕久久不语，眼底情绪翻腾。
有波动就好，不再逼她。
瑞秋拿出一枚腕表，表盘周围有三颗钻石点缀，“头一回见到您，这是一个小礼物，里面有GpS，千万不要取下来，取下来，我可就不得不怀疑叶寸心是否清白了。”
“别误会，不是要监视您。深陷泥沼想要脱身的人，得有人能拉她一把，这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