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与众人立于瓮城内,面向开口处,像是在等候别人到来,良久过后,只听一阵推推嚷嚷之声传来,外面在白帽士兵的簇拥下,徐庶被绑着从外面推了进来,徐庶极不情愿的摆脱士兵的推嚷,怒吼一声:“我自己能走!”站定后,便径直来到李严面前,冷笑着说道:“李将军,好久不见!”
李严面无表情的说道:“徐先生,不知道你为什么也参合了进来,这里本没有你什么事。”
徐庶冷笑道:“岂能没有我什么事,我徐庶倒是要看看,这多次易主的家奴,到底是要弄出什么大事来!”
李严脸色极为难看,恼羞道:“徐先生,是真是假,是对是错,自会有分辨,我也是尽人事知天命而已!”说完便侧过身去,不再说话。却见那两名陌生人背后的黑影中,法正闪身出来,对李严说道:“李将军,休要再听徐庶胡言乱语,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事成,自然没有人会乱说!”
法正见李严被徐庶说的有些难堪,便上来给他解围,没有等徐庶说话,两眼望着瓮城的入口,焦急的说道:“这张飞宇鲁肃怎么还没有来?”
话音刚落,只听张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高声说道:“法正啊,你倒是着什么急啊,我这里不是要先安排好一切再说啊?”
张飞立马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他的丈八长毛,云飞看到矛尖上竟然滴着血,心里不禁一惊,暗叫:“不好,怕是刘备与诸葛先生,这个时候已遭到他的毒手!”
当先心中愤怒不已,恨不得下去立即将他杀了,给诸葛亮报仇,但一想到后面还有鲁肃等人在,目前形势已经如此,只好耐心先等待他们聚齐再说。
法正一见张飞,立即喜形于色,上前说道:“张飞将军,你得手了?”
张飞得意的举了举手中的长枪,炫耀的说道:“还有什么事,我办不了的?哪像你们这个谋士们,办起事来一个个磨磨唧唧,倒是不情愿的很!”
法正伸出拇指称赞道:“张将军果然威猛,川蜀得你这样的良将,何愁以后别人不服!”
张飞却忽然眉头一皱,一副不高兴的神情说道:“什么?你什么意思,我张飞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可没有想过去给你法正做将军的,你有什么本事指挥我?”
法正立即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呵呵,我理会错了,看来张将军你的意思,是准备与我争这川蜀之主的位置了?”
张飞用长矛向他一指,猛然高声说道:“法正,你凭什么和我张飞争,这里本事我大哥的天下,我取而代之自是应该,而你一个三姓家奴,却妄想独霸川蜀,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眼见下面立即剑拔弩张,云飞心里不禁冷笑,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这还没有开始便已有了内战,不禁为刘备的死感觉不值,没有想到竟然交到这样的兄弟。
法正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向后一指,说道:“是,我凭不了什么,但我知道现在整个成都的宿卫,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我之间都是依靠孙权,这里你我说的不算,等孙权的特使来了,便可分晓!“
一听到孙权,张飞立即”哼“了一声,没有了脾气,而是来到一边站在那里,不在例会法正。倒是一旁的徐庶徐庶,与云飞此时一样,冷笑着看着他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