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却又忍不住在想,她这般表现自然,没有丝毫表演的痕迹,到底这个是真实的她,还是曾经在王府的她才是真实的。
他忽然发现,不过是这么几日的相处,他竟已分不清。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或许,哪个都是;也或许,哪个都不是。
总归是与他无关的事情,又何必分的那般清楚。
与君淑娴相处久了,玄二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多了几分人气,不似曾经那般的死气沉沉。
君淑娴几人又被冯储带到了沈从忠的面前,让他们把事情多经过重新叙述一遍。
最终,沈从忠让他人离开,只将君淑娴一人留了下来。
“沈伯伯是否还有其他事需要交代?”
“是你将他们给伤到了,是吗。”他笑盈盈的说着,言语间并未有任何责怪之意。
君淑娴敛眉低笑,拱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沈伯伯。”
他哈哈一笑,“你和你的几个哥哥,还真是像,都这般的爱打抱不平,见不得自己人被欺负。”护犊子护的都那般的相似。
沈从忠:“以前只听说你温文淑女,冰雪聪明,如今看来,那些都不是,你应该说调皮捣蛋才是。”
记得君家的少爷刚入军营的时候,也是这般。
沈从忠很欣慰,即使经历那般绝望,她的心依旧良善未改,将军他们在天上,也一定会异常欣慰的。
君淑娴不知道沈从忠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毫不掩饰的长辈看着晚辈那般欣慰的神色,实在是做不得假。
他微顿了一下,才继续说。
“不过刚刚发生的那些情况,你最好全部都跟我说一下,不要有遗漏,这样若对方那边过来找事儿,我也好提前准备好说辞;你呀你,还是有些太过于激进了。”
“是。”君淑娴颔首,倒没准备对他有什么隐瞒,反正就算她不说实话,他到时候单独找另外四个人,那些人是不会帮她瞒着的。
何况那也不是不能说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连冯储都被她瞒过去了,“倒是聪明。”
不过。“你的身手?算了,没事。”他想问是谁教的,想了想,好像也没必要多问。
君家是将门,儿女身手不凡确实是正常的事情。
君淑娴笑笑。
“我的身手,是我父亲教的。”
“虽然爹娘希望我当一个名门淑女,但他们也希望我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我自己又对这些感兴趣,所以便让爹爹教的我。”
实际上,她只是有少有的一部分身手是她父亲教授罢了。
“原来是这样。”这绝对是他们将军的想法。
将门之女,怎么能不会武功。
沈从忠心中感慨着,和她又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才放人离开。
另一边,君淑娴之前的事情被那四人宛若马屁吹上了天一般的大吹特吹,吹她多么的勇武,将他们从恶人手上救下才可免受侮辱等。
一些原本都好奇她的人都忍不住更加好奇。
这里边有不少被人欺辱之人,许多身上甚至还受了伤,都忍不住的想,若他们也如那四人般幸运该有多好;可惜!
玄二已经回了营帐,此时正靠墙站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仿若他们说的与他毫无相干。
丁顾四人却显得兴致勃勃的,上前勾住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兄弟,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君离,这么彪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