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魔者分为好几个种类,成就最高的,应该是原始魔族,其次才是巫族和妖族这些,当然人族也可以修炼,但其天赋是这些里面最为一般的,成长空间也是最小的,所以一般的人类,如果是在没有办法修真,修仙的情况下,才会选择修魔,不过你如果前面两种都不适合,第三条路也未必可以行得通。
血魔道是必须要有纯正的魔族血统才能修炼,可是这个种族是最早消失的一个种族,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消失,可是他们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而路飞只是一个人类,为何可以修炼?无天的脑子里充满了疑惑,同时也渐渐的明白为什么那个声音会提示自己去救对方了。
无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鸿钧有点开始习惯了,自从上一次被无天给拒绝之后,自己就开始了深刻的反思,孔雀大明王也是,这些年,自己对他的关怀真的很少,甚至可以说是忽略不计。他是这样的一副态度,自己现在理解了。只是他要带走路飞,这又是为什么呢,路飞虽然不知道怎么会用魔族功法的,但是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类,这一点是错不了的。
鸿钧这边在疑惑,那边的广成子似乎没有发现鸿钧态度的怪异,马上跳出来为对方帮腔了,“你是什么人,说带走就带走,你以为是谁。咳咳。“似乎是忘记了自身的状态,说了几句话之后,广成子整个人又开始咳嗽了起来。又是几口血,广成子感觉自己更加的难受了。
砰,无天的左脚直接踏在了广成子的胸口之上,广成子整个人感觉是五脏六腑全部都碎掉了,整个人真的是要快死掉了,“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再给我叽叽歪歪的,我马上就杀了你,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十二金仙之首,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废物。”
无天的话很冰冷,让广成子整个人是更加的憋屈,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有人这样的侮辱自己,鸿钧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好像自己真的没有了利用价值,万一这个人真的将自己给踩死了,他也不会说什么吧。广成子的心里很凄苦又非常的悲凉,自己堂堂十二金仙之首居然落到了这般田地,真的是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路飞还是没有恢复神智,不过无天每次都将他给压制了下来,路飞一次次的发狂,无天一次次的压制,终于路飞用完了体内所有的血液,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可是他昏了过去。
“老庄,我们上吧,那小子昏过去了,万一真的挂了,我们的辛苦就白费了啊。”孙悟空还是显得非常的猴急,比起庄周,他更关心路飞,因为他和路飞接触的比庄周要多很多,而庄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引导者,一个长者姿态。
庄周和之前没有多大的变化,他还是很淡定,“你安静一点,那个小子不会有事的,他只是暂时昏迷而已,而且已经有人来救他了。我们只要看着他不要被鸿钧给带走就行了。“
孙悟空一听这里,马上又急眼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那个家伙是无天,曾经的紧那罗,另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身份,如来的弟弟,也就是鸿钧的儿子,你觉得鸿钧的儿子能和他也有什么不同,我们必须要出手啊,在不出手就真的来不及了。”
孙悟空了解的还真是很多,但是庄周还是没有被说动,倒是那边的鸿钧开始说话了,“你要带走他,给个理由先。”
给个理由?鸿钧什么时候这么的好说话了,果然父子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啊,广成子看着如此陌生的鸿钧,觉得自己因为疼痛而产生了幻觉,这还是个杀人不眨眼,没有一点人情味的鸿钧么,不是,绝对不是,鸿钧根本不可能会这么的通情达理。
无天这个时候已经不说话了,直接抱起昏倒在地上的路飞,试了试鼻息,还有呼吸,只是短时间的昏迷而已,“没有理由,这个人我要了,不和你闲扯了,我走了。”在无天说话的同时,他的身边泛起了一个蓝色的法阵,鸿钧想要上前去,却被一股巨力给推开了,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无天带着路飞离开,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无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自己居然对他无能为力,开什么玩笑,鸿钧的脸上的凶光没有丝毫的掩饰,牛魔王三人都已经是感受到了。
“哈哈,这个无天可以,我喜欢,居然敢当面把人给带走,鸿钧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对于一向自认为天下无敌的他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吧,我们走吧,接下来基本上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孙悟空看到路飞被无天安全的带走了,整个人也是都放松了下来。
庄周则是朝牛魔王的方向努努嘴,“你的那个把兄弟,你不准备管他了么,按照我的猜想,他们三个人接下来都要成为他发泄怒火的陪葬品了。”
孙悟空则是非常的无所谓,“把兄弟,那只是曾经,就像曾经的师兄弟,经过时间的打磨,大家都变了,都不再是曾经纯真的自己了,我变了,他们也变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所以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孙悟空已经是走远了,庄周只是摇摇头,自己也不是什么滥好人,更何况这三个人,基本上都不是什么良人,他们有今天的结局,是早已经被写好的,比如广成子,这家伙是近些年来真的是嚣张无极限了,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能够看到他的身影,他仗着自己十二金仙之首的名头,在各处肆虐横行,简直是狂的不行,根本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使是面对鸿钧,他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恭敬,他在暗地里在收集各种法宝去企图在修仙一途能够更加的顺畅,甚至在鸿钧之前成为无上天尊。至于天人之体,那就随他去吧,即使自己没有天人之体,也没有人可以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