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于马车上睡大觉的宋清忍不住叹息,萧遥你个木头,话说了等于没说,叫人怎么懂?
“如果不是爱,不是在乎,他就不会在这里,舞衣,这下……”宋清掀起帘子探出脑袋,“你可懂了?”
萧遥见他来了,直接转身,一脸默然的来到马下,取了水壶喝水。
宋清跳下车,搭着他肩膀。
爱?舞衣支起上身,困惑的看着萧遥若无其事的抚着马鬃。
萧遥将水壶丢给宋清,“你来得正好,舞衣交给你了。”
有人管,他就不再管,因为没人管,他才管,不是吗?
宋清见他甩袖转身,连头都不回,落叶层层的大道上,背影潇洒的如天上浮云,来去随心。
“喂!我可是内力全失,身中剧毒!大伤小伤内伤外伤!能活着走到这儿就不错了,怎么照顾舞衣啊!”
萧遥闻声,仍是往前走,坚毅决绝,没有片刻的停顿,有的越来越远。
宋清索性赖到底,追上萧遥,跟着他的步子,快速前行。
二人赌气似地并肩远去,终于,萧遥气息不稳。
“呀呀,咱们赶紧赶路,冷冰艳还在客栈等我呢,早知道,咱们把马车也牵了,反正舞衣都快死透了,也爬不上去,再来只狼啊虎啊毒蛇什么的,那马呀嗖的一声就窜没了。”
萧遥气闷,仍在忍。
“走吧走吧,别停啊!咱不管她,反正非亲非故,只是可惜了她那点姿色,不过深山野林的,指不定什么山寨土匪呀就把舞衣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虽然舞衣命不久矣,不过一夜良宵还是可以的……”
“宋清!”
“咦!你怎么不走啦!你不走我可走啦!冷冰艳还在等我呢,天仇客栈!”
说完,真的施展轻功,扬长而去。
“宋清!”
萧遥恨的牙痒痒,拨过一把草,狠狠的咬断,对着大树连踹了几脚仍不解气。
舞衣正艰难的扶着树,试图站起来,抬头憋见萧遥一脸别扭的踏着草丛走回来。
舞衣低了头。
……如果不是爱……他就不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