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似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轻笑道:“醉话,不必当真。”
白夜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已决定天亮之前赶回百花谷,不淌浑水。
但白夜行似乎也有些醉了,反而不急着走,淡淡道:“舞衣,和萧遥并不是一种人。”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萧遥呢?”
白夜行是真的疑惑,舞衣的孤寂与清冷,他们本该是一起的,而萧遥……萧遥是什么人他虽不清楚,但并不适合舞衣。而萧遥听着反倒笑了。
“大概是舞衣还年轻,看到的太少。”
二人碰了一杯,白夜行一饮而尽,萧遥浅尝辄止。
喝酒喝的秀气,白夜行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宋清两眼。
萧遥淡淡道:“风雨夜,酒多误事。”
白夜行知道自己不易在此多做逗留,只是颓丧的心实在不想就这么一个人走。
可是踌躇了会,也实在没什么可说,想到自己逍遥半生,不为名利所累,不为人情牵绊,不想却……
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萧遥了然,只是喝酒,不想劝,也没必要劝,人生事,不过你情我愿,他人且作笑谈。
“你可认识一个老人?”白夜行神se肃穆,还有些不安。
“知道。”
“你都知道?”
“知道的不多。”
“你也知道舞衣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