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九歌望天,只看的见低矮chao湿的船顶,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伤心又如何,离九歌不可能在此刻丢下唐门追随她而去,纵然舍得下权势,但众兄弟待他的恩情,他不可辜负!
“既然如此,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萧柔微笑。
离九歌离去之后,钱路便坐在帘外,萧柔与他闲谈一二,了解川蜀之地的概况。
钱路一一详答,不敢有所隐瞒。
险地向来是发财的好地段,越是穷困的地方越容易赚钱。说到自己的本行,缄默的钱路也放开了话匣子款款而谈,萧柔全神听着,偶尔问上一两句。水波粼粼,微风徐徐,萧柔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正想着,钱路突然道:“飘絮姑娘是小姐的朋友?”
飘絮?萧柔慌忙问道:“她怎样?琴弦和她在一起吗?”
“小姐放心,飘絮姑娘带着小姐的信物,确认了宋琴弦的身份,属下已派人送琴弦回萧家。飘絮姑娘执意离开,属下也没有拦住。”
萧柔诧异道:“这是为何,她既答应了我送琴弦回萧家就不会假借他人之手,你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柔方才说话一时温柔和煦,突然冷下来,钱路立即回道:“大小姐,不过是一些无聊事。属下并不十分清楚,当ri与飘絮姑娘在茶楼街头,听闻茶客们说起花魁之事,飘絮姑娘脸se大变,即刻求去。想来是花魁之位被人夺了去。”
萧柔一愣,沉默不语。
飘絮姑娘并非俗物,想来在意的不是花魁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