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痛苦的哭嚎打破了昆仑的沉思,蒙若非半爬半滚的从楼梯落到昆仑脚下,“舞衣呢!舞衣呢?你答应了我放过她的,只要我夺了曲寡楼你答应放过舞衣的!”
蒙若非扯着玄se衣角,昆仑低头看他的狼狈样子,淡淡道:“我没有杀她。”
蒙若非意识混乱,念着舞衣的名字,双眼紧闭右手紧紧的抓着昆仑的衣角。
天气转凉,山上草木枯黄,单薄的茅草屋屹立山林之间,与天地一体。
世有有名之无名,亦有无名之无名。白头山上云端白雪,景致宜人,只是活人上不去。
一袭红衣掠过云间,轻悠悠的落在茅草屋前。
屋里的诵经声停了,木门洞开,红衣似火,伊人如画,一步一步的走进木屋里。
“阿弥陀佛……”
美丽的容颜如枯萎的花儿,惨白如白头山上的白雪,白皙的脖间一缕青痕,无言的诉说着友人别后的际遇。
无名浅浅的笑,两个人之间一杯香茗,一串佛珠,舞衣选了香茗。
无名双手合十,垂首默念心经。
良久,舞衣失神的看着无名。无名依然念着心经,梵音入耳,心如海。
“无名,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