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城26师团地下指挥部,参谋长银白重二:“师团长,巷战我们已经打了三天了。我们除了战车中队之外,其它所有部队都已经投入到了巷战当中,但是丝毫不能阻止八路军的推进。仗打成这样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也算对大本营有个交代了。大同守不住了,师团长你带着战车中队走吧!我留下阻击八路军。26师团不能出现第一个被俘的中将师团长。”
26师团师团长黑田重德摇摇头:“现在走不了,八路军那种小飞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战场。白天不可能走的了,要走也是晚上,用战车中队吸引八路军注意力,我们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藏在城内,等战斗结束后在悄悄的离开大同。”
银白重二:“是,师团长,我安排晚上的行动。”
天空中太阳西下,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大同城的巷战已经进行了三天了,经过白天激烈的战斗,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双方士兵都找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休息。
夜晚,是八路军狙击手的天下,在这样的战场环境下,狙击手就是战场的主宰。特别是晚上八路军狙击手配上夜视仪。所有被发现的日军士兵都逃不过猎杀。只不过这两天日军士兵学精明了,除了第一天战果辉煌外,后两天战绩直线下降,日军根本不露头。狙击手很难找到目标。
今夜,夜色凉如水,此时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夜晚在月光的照耀下不算非常的黑暗。
八路军狙击手陆风和他的副射手方飞,正在大同城的废墟中时隐时现寻找着猎物,他们今天到现在还一无所获。
“嗤…”的一声有人脚下滑了一下,紧接着“哗啦啦…”一片碎石滑落的声音。
陆风和方飞对视了一眼,陆风一摆手二人悄然伏下身子,拿出夜视仪小心的观察四周。很快发现了不远处废墟下藏着几个日军士兵。
二人所在位置并不好,所以两人决定靠近一点。在遍布碎石的战场上,两人走在废墟的阴影里慢慢向前靠近。找了一个合适的狙击位。
方飞小声报告日军情况:“鬼子的哨位,是明暗双哨。建筑残骸中还和有七个鬼子。”
“砰——”
一声枪响。
日军哨兵头部中枪、子弹钻入日军哨兵的脑壳,飙出一股红白相间的血浆,日军哨兵一头栽倒地上。
暗哨被惊动了。连忙抬头观察。
“敌袭,”
“砰——”一声枪响,暗哨也一头栽倒地上死了。
在枪响的同时,废墟中的几个日军迅速隐蔽。
“是八路军神枪手!都不要乱动”
正在说话的日军军官的头突然炸开了。头盖骨都被掀开了,脑浆鲜血四溅。不足百米的距离狙击枪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贯穿了他的头。在指挥别人隐蔽时,自己却不小心暴露了目标。
黑夜中一时间陷入了压抑的死寂中。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在黑夜里,一直被死神凝视。现在这些日军士兵,就在黑夜里被死神凝视着。
对于日军来说外面的黑夜,布满了杀机。稍有动作都有可能招来死亡,被外面八路军神枪手射杀。
外面潜伏的陆风和方飞却慢慢的向后退去,这里已经没有射击角度了。跟换狙击阵地了继续射杀剩余日军。
黑夜里不时响起一声枪响,剩余日军也被陆续射杀。还剩两个日军士兵,陆风和方飞两人找不到射击角度。又不甘心放弃。
这样的压抑的环境下,受不了压力的人会疯狂。剩余两名日军士兵,看着同伴一个个的被射杀。承受不住压力,同时端着枪冲了出来,一边开枪一边吼:“出来,出来,我杀了你。”
“砰,砰——”
两声枪响为这场战斗画上句号。
陆风和方飞接着寻找下一个目标。
时间已经快到下半夜了。
26师团地下指挥部参谋长银白重二:“师团长,我们走吧!”
师团长黑田重德点点头:“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两个皇军之耻,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
日军调集了战车中队和剩余兵力,向东、西两个方向突围。师团长黑田重德和参谋长银白重二两人命令警卫部队向北门突围。自己却藏在一户百姓的地窖里。
黑田重德给部队下达的命令是,全力突围。突围成功后向丰镇集结。
大同城西遍布碎石砖瓦的狭窄街道上,日军战车中队十二辆战车被一分为二,向东西两个方向突围,此时一排六辆坦克正在缓缓向西门推进。每辆坦克后面还跟随着大量的步兵。看起来气势汹汹,可惜他选错了战场。在这种复杂的战场环境中,坦克冲锋被城市里的街道和各种废墟障碍分割的支离破碎。而且日军坦克还有不少没有电台,指挥还要靠旗语传递信息。
然而就在这些日军坦克气势汹汹的冲锋时,从前方不足100米的一片废墟中,蓦然间一道火光射出。
是八路军的40火。
“喷进弹。”多次和八路军交手后,日军也知道了一些八路军的武器。小鬼子把40火叫喷进弹。
在日军军官的惊恐尖叫声中,一道火光径直撞在日军坦克的正面装甲。“轰”的一声爆炸响起,破甲弹内部锥形聚能装药,爆炸产生的金属射流,以数十倍音速吹向九七式中战车的25毫米合金装甲钢板。高温和高速让冲击合金钢装甲,薄薄的25毫米合金钢被高温气流直吹的如水面一样向四周流动,瞬间就在25毫米厚的装甲上,轻松吹出了一个大洞。还未耗尽能量的金属射流,伴随着高温融化的金属溶液冲进了坦克内部。灼热的金属溶液横扫了坦克内部。坦克内的坦克手,被灼热的金属溶液打的血肉横飞。
“轰”的一声,日军坦克炮塔被炸飞了。灼热的金属溶液,引爆坦克内部炮弹。几辆坦克没起到丝毫作用就被击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