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也太郎:“八格牙路!支那八路军,什么时候变得跟帝国陆军一样残暴了!不顾百姓死活直接炮击县城,他们就不怕被国民口诛笔伐吗?”永也太郎大佐暴跳如雷的破口大骂。
“以支那人的传统不是应该尽量避免误伤平民吗?如此不顾平民死活,毫无顾及的炮击县城,还有王法吗?太不讲规矩了,太不要脸了。”永也太郎把自己的不要脸演绎到了至极。
一旁的参谋们无语的望着永也太郎大佐。
心中暗叹大佐阁下已经被气昏头了,帝国陆军残暴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就算帝国陆军残暴人尽皆知,也不能就这样说出来。我的大佐阁下,残暴什么的可以干,但是不能说,被参谋本部知道或被下封口令的。
不过参谋们的内心也是认同大佐阁下的意见的。这次八路军的战斗完全不讲规矩。变化完全出乎意料,招核参谋们有些麻爪了,不知如何是好。
日军计划中,八路军部队会留给平民不少时间逃走。集群的战车部队停止了冲锋,就会成为后方帝国炮兵的靶子。可是八路军不按套路来啊!跟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小县城的城墙在大口径火炮的打击下崩塌碎裂,城墙被轰出十几处缺口。
永也太郎冷笑道:“哼哼,在狭窄拥挤的县城里,笨重的战车连转身都很困难!到时候,战场就像掉入陷阱的野猪,有力使不出,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击毁支那人的战车。!”
永也太郎信心十足的用力的挥舞着拳头,仿佛已经看到八路军坦克被困在街巷中动弹不得的情景。
稍微有点经验的军人心里面都非常清楚,巷战非常难打。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合格的指挥官都会尽量避免把部队陷入到巷战的泥潭中。因为那样意味着自身的装备优势,会被防守的一方利用复杂的战场环境无限拉近。变成双方近距离纠缠,从而拉近双方的伤亡比例。
日军尤其不想这样,这些年他们跟重庆镇府军多次交手,每次的近距离复杂地形作交战,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而在野战中,日军飞机、重炮、战车齐上。哪怕是最谨慎的日本陆军也敢大胆估计,他们一个大队就能打垮重庆政府军一个师,打出十比一伤亡比不是梦想。
现在嘛,情况却是反过来了,曾经在中国不可一世的日本陆军,现在已经沦落成防守的一方了!
八路军猛烈的炮火开始向其它三面城墙延伸。
雷虎见状手用力向下一挥:“进攻。”
几十辆59式坦克卷起遮天蔽日的烟尘,烟尘中几十个庞大的钢铁身躯,在履带的铿锵的摩擦声中缓缓向永县城墙推进。
城墙上日军幸存的观察哨声音干涩:“全都注意!支那人的战车上来了!”
干涩嘶哑的声音顺着电话永县城所有的隐蔽工事。
在猛烈的炮击中幸存的日军,强忍着不适走上街头,在浓烟与火焰中尽力恢复被八路军炮火摧毁的工事。
将战防炮、速射炮,等武器准备好。瞪大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城墙豁口处,等着八路军坦克出现!
八路军的坦克,已经成为日军的噩梦了。速度快、火力猛、装甲厚,想要在野战中击毁它,自家除了大口径重炮之外似乎没有其它办法。帝国貌似强悍的战车数次交火根本不堪一击。
永县城城墙周长不过3公里多一点,狭小的县城内根本容不下太多部队。日军在县城中也不过一个联队,21师团62联队残部,在加上83联队第一大队。
永县城四个城门都被堵死。八路军越过坍塌的城墙后,一般会沿着街道向前推进。日军大多数防御阵地,都是针对街道修建的。
将高射炮放平当做反战车炮使用,用炸药包或者反坦克地雷,乃至燃烧瓶都是对付坦克的有力武器。
而巷战中复杂环境可以让这些武器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担任前线指挥官的梅川大队长紧张的呼吸都漏了一拍,佩刀被紧紧的握在手中,不自觉屏住呼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梅川的那双三角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街巷的尽头。就等着八路军走进陷阱的那一刻!
47毫米速射炮半截埋进地面。炮管距离地面只有一米来高,黑洞洞的炮口微微上扬,指着前方街巷尽头,长街最多不过300米。!
一发穿甲弹早已填进炮膛,旁边的炮兵手里的炮绳不住的颤抖。竖起耳朵集中精神,等着开火命令!
梅川大队长喃喃自语:“近了,在近点。”
此时梅川大队长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八路军坦克挺扛着105毫米的炮管。指向着街巷中可疑的地方。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笼罩县城内的硝烟骤然一清。战场上弥漫的烟尘,猛的四面散开。
八路军坦克在数百ri军和伪军的注视下,坦克和步战车成钝角攻击阵型。三十多辆坦克后面跟随着步战车,来开数百名宽的攻击面。
前后交错着开进了炮火肆虐后弹坑密布,遍地废墟的战场。
这些坦克扛着105毫米坦克炮,蛮横霸道的小城中推进。
不管前方遇到什么障碍物都是直接碾过去。
不管是坍塌的废墟,还是完好无损的民房。不论是土墙还是砖石墙。坦克都是直接碾过去。“轰隆”一声,民房倒塌烟尘四起。
土木结构的房屋,在三十多吨重的钢铁巨兽的面前。脆弱连豆腐渣都比不上,59式坦克毫不费力的将一切障碍物墙壁、房舍、树木全数碾压在了履带下,坦克的轰鸣声连绵不断的,坦克履带卷起的烟尘,遮蔽了这整个战场!
日军布置的防御阵地,都是针对街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