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秦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三人问道：“你们和秦长青什么关系？”
他不是傻子，刚从红墙离开，听完了关于秦长青的秘密，就遇到了三位异能者的伏击，秦羽很难不将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精神支柱。”
一身黑衣，与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的女人认真的回答道：“那是我们的精神支柱。”
秦羽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信仰。
有信仰的国家势力，才能壮大起来。
从三人的眼中，秦羽能清楚看到这种东西。
这是很难得的。
“我以为我们会晚点再见面。”
秦羽看着这三人说道。
战争的打响，总是会有预兆的，或者说，会有一件极其微小的事情作为导火索。
你们三人二话不说就搞暗杀是什么鬼？
“我们忍不住了。”
能力是绝对防御的铁塔壮汉瓮声瓮气的开口，看着秦羽说道：“需要知道你的立场。”
“但是现在来看，我们显然不是一个阵营的。”
铁塔壮汉看着秦羽声音低沉。
“我是秦九，他是秦十一，他是秦十五。”
女人自爆性命。
“……”
秦羽皱了皱眉头，这啥名字啊？
姓氏后面跟数字代号？
“我知道你一定很疑惑我们的名字，为什么后面都是代号。”
秦九像是看穿了秦羽心里的疑惑似的，打量着他继续说道：“这恰恰是爷爷赐给我们的名字——秦族之人不需要名，记住一个姓就足以，因为无论取什么名字，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人注意你，甚至记得你。”
秦羽没有说话，但是却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秦九、秦十一、秦十五……
也许还有秦大，秦二，秦三……等等等等，天知道有多少，他们都是秦羽的兄弟姐妹。
他们和秦羽有一样的地方，但是更多的是不同。
首先秦羽有自己的名字，可他们只能用数字做代号。
秦长青是个懒人。
明明自己有名字，却不给他的孙子孙女们取名字，而是用数字当做代号——多难听啊？
孩子长大了不得反骨？
“你们也不像战争机器啊，而是活生生的人……”
秦羽皱着眉看着秦九三人。
听完，秦九愣了一下。
她很快明白了秦羽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那个失败品，战争机器吗？”
其实像这样用数字做代号用以区分的方法秦羽曾经见过。
战争机器，李昊。
有很多战争机器，于是就用一串数字区分他们，从第一台战争机器，到最后一台，中间至少横跨上万台。
可是秦九、秦十一、秦十五这些人，不是机器，而是活生生的人。
“我们不是机器，我们是活生生的人——被神明眷顾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