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霆说:“翟少爷,我的按摩技术很好的,简一凌的表哥温言瘫了那么久了,肌肉都萎缩成那样了,都是我陪着一点点过来的,不信的话你把温言叫过来让他把他的大腿给你看看,除了他自己积极锻炼,我的按摩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的。”
这可是大实话,温言的腿能康复得这么快,刘霆功不可没、
刘霆让简一凌给他作证:“一凌,你说是不是?”
以前他都是叫简一凌叫“院长”的,今天突然改了称呼。
一声“一凌”显得莫名地亲昵。
“嗯。”简一凌认同刘霆的技术。
简一凌没有注意到刘霆对自己的称呼的改变。
“一凌还是了解我的。”刘霆转头,深情地和简一凌对视了一眼,“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因为一具尸体,我们一起做的尸检,整个鉴定机构,就我们两个能够忍受那具尸体的惨状。”
刘霆是个怪人,简一凌也是。
刘霆难得遇到能和自己谈到一起的人。
他跟别人谈尸体谈器官,多半会被骂,但是和简一凌谈不会,她会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器官知识。
说到这里,刘霆的嘴角又微微上扬了起来。
翟昀晟看得真切,听得真切。
刘霆又说:“一凌,你两年没出现,我就少了一个能和我谈论这些东西的人,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