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通道比较狭窄,最多可以两个人并排走,而且是那种肩并肩的并排,我们一行人除了我和小个子,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走起来不方便,于是就排成了一条线往前走。
特种兵在第一个,小个子在第二,方便他看到什么文字或者图案一类的东西可以及时提醒,我在第三,身后是耳钉和树皮。
我们几个人的速度不快,虽然是下定了决心要闯一闯这机关重重的祭祀通道,但谁也没想过把自己留在这儿。
很谨慎小心的走了十来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我们每一个人敢松懈,前面的特种兵和小个子尤为警惕。
很快我们走出了这条狭窄的通道,进入到了一个圆形的房间里,我们站在这个房间的入口处,小心谨慎的查看起了四周。
房间四面都用颜色艳丽的颜料在墙上绘了图案,有一面墙上面密密麻麻跪满了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跪拜着什么。
我觉得那样子看起来很眼熟,似乎,似乎跟巫咸族遗址里的一处壁画很像,他们也同样跪了很多人在地上,跪拜的是一棵巨大的榕树。
对,巨大的榕树,我目光开始顺着这面墙上跪拜的那些人的方向看,手电筒的光比较有限,打到了极限的位置我也没能看到别的什么,仍旧是跪拜着的人。
但我发现,这些往里跪拜着的人似乎跟后面密密麻麻的人不一样,他们不再是简单的线条,还有了脸部的轮廓和简单的表情。
“你们看,那些人是不是在笑。”我抓了一把身边的人,指着那面墙上的人说。被我抓到的是耳钉,他盯着那面墙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没看清楚。
我一巴掌捂住额头,算我问错人了,不过好在我们俩这么一闹,那边几个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树皮立刻就看出了端倪。
“确实,那些人都在笑,似乎还很兴奋。”他这话耳钉听着就觉得奇怪了,张嘴就接到,那笑跟兴奋有什么区别。
特种兵和树皮齐齐白了他一眼,我是连白眼都懒得给他,高兴的时候不一定兴奋,谁规定高兴的时候就得兴奋了?
“往里看看吧,这壁画我看着很眼熟。”我征求这大家的意见,在巫咸族遗址里我就知道了,在没经验的时候想行动,最好先问问其他有经验的人。
特种兵看了我一眼,把目光转向了小个子,树皮也很默契的看向小个子,小个子则摆摆手说,“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壁画是干什么的,反正要通过这里,不妨看看。”
我听他说了一通,最后这句才觉得是重点。
“都小心点,上次看到这种壁画我们就遇到了危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提醒了一下,别说我不会说话,我觉得在危险面前,什么话都要提前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