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内心的不悦,太子朱载厚翻身下马来到剑拔弩张的两伙人面前看了片刻才幽幽说道:“现在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直此捉拿乱贼的时候你们两个怎么在此打了起来”?
“回禀殿下,我今日听闻公主被劫就自发出来寻找,当寻到射阳馆时听闻几个士兵正与她们争吵。我一问才知是城防营的人想搜查,但他们不让还打伤了几个城防营士兵。我现在严重怀疑这射阳馆绝对有问题,还请殿下下旨搜查”!
司南熊大义凛然抢先一步站出,将早就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搜你大爷~”牛晓刚刚放下的弓箭再次举起,直指司南熊脑袋厉声呵斥道:“分明是你个老货心存不正,现在还反过来诬陷我,你当我是好欺负的”!
牛晓此刻底气十足,就因刚刚邵洪泽悄咪咪的从兵器坊出来冲着牛晓使了一个搞定的眼色。
同时牛晓的心中也是肯定了司南熊绝对与绑架公主的人有关,要不然怎么就清楚公主就在这里。现在之所以拖延,主要是后院还没传来消息,只等后院刑讯得到口供之时便是揭穿司南熊真面目之时。
“殿下,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个老匹夫借着搜捕乱贼的名义胡作非为,趁我不在家中竟然欺负我家一群柔弱女流,这老匹夫真是忒不要脸。”
牛晓一把鼻涕一把泪,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就是先告状嘛,跟谁不会似的。
朱载厚看着委屈至极的牛晓,嘴角直抽抽。
丫的,你夫人是柔弱女流?你见过哪个柔弱女流手撕化灵兽的。
“射阳伯莫慌,是非曲直本王自会查明。”
朱载厚十分官方的给了一句安慰,随后看向司南熊问道:“司南侯,你口口声声说公主是被射阳伯所绑,可有证据”?
朱载厚目光灼灼,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回殿下,臣当然有证据。若是所料不差现在公主应该还在射阳馆内,只要让臣等搜查一番,必定找出公主下落”。
司南熊自信满满。
“嗯是嘛”?
朱载厚点点头转向牛晓问道:“射阳伯,既然司南侯如此说了,不如让我们搜一下如何?若是其中真有什么误会也可还你一个清白不是”?
见司南熊如此肯定,朱载厚依然打定主意趁机干掉牛晓。无他,怪只怪牛晓和齐眉的实力已经引起了朱载厚的警惕,怪只怪牛晓和朱知舍走的太近,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顺手灭了才是正理。
“殿下真的要查”?
牛晓回答的很是为难,显然并不想太子搜查。
“当然,怎么射阳伯不愿?还是说不敢”?
朱载厚声音有些发冷,言语间已带有威胁之意。
“唉~既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敢”。
牛晓摇摇手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跟您说实话,我这里的确藏着几个人,但我怎么看都不是公主殿下啊”!
“藏着谁”?
朱载厚一愣!这话怎么听不懂了呢!
“带上来”!
牛晓朝后院探头探脑的杨风淼挥手示意。
朱载厚等人疑惑的顺着朝后院看去,就见杨风淼与林铁锤一脸坏笑的走来,二人手中分别提溜着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大胆射阳伯,竟敢私抓城防营的士兵,还敢动用私刑,你是想造反吗”!
司南熊神色一变,就对着牛晓一通大帽子扣来。嘴里骂着牛晓,心里同时却把几个手下骂的体无完肤。
原来司南熊下来之后没见到同来的下属还以为那几个寂静,件事情闹大已经开溜了。可谁承想竟落入牛晓的手里,看着情形严刑逼供是肯定的了。想着几个蠢材软骨头肯定已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司南熊就一肚子气。不过眼下不是责骂的时候,只能先发制人多的主动权方有一线生机,好在太子貌似也看牛晓不爽,也想趁这机会杀了牛晓。这样一来司南熊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我造Nm的反,造反造反,你个老货成天把造反挂嘴边,是不是你丫天天想着这么干才见人就这么说”。
牛晓噌的一声拉弓瞄向司南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射杀的架势。
“住手!射阳伯你当本王不存在嘛”?
朱载厚脸色一冷厉呵一声。这个牛晓太无法无天了,竟然要当着众人的面射杀一个侯爵。
“啊!殿下息怒,我不是针对你,我是看着老货包藏祸心实在该杀”。
牛晓听闻朱载厚斥责,忙放下弓箭换上一张笑脸说道:“殿下,你想想,当今圣上威武贤德、爱民如子、至明至圣、励精图治。我吴国在圣上的治理下国富民强、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人民幸福。出去随便找个人问问,那个不说当今圣上的好,这么好的皇帝哪个还会造反。可就是司南熊这个老货,把皇上所有的好都不看在眼里,成天想着有人要造反,我看啊分明是这老贱货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