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情形,皇上为什么不把晋王殿下立为太子呢?”如水道。
“你怎连这事都不知?”冬儿平时最关心这些权贵间的事儿,“据说,皇上心里一直怀念着去世的太子。以前就说过,不会再立太子的。”
沐青婈听着这话,眼中闪过嘲讽。
怀念太子?呵呵,骗谁呢,骇他自己么?
……
回到家
冬儿便回后罩房了,这段时间她总喜欢自己回房做绣活。
沐青婈在榻上坐好,才对如水说:“你让兴儿带些人去盯一盯陆家。”
“陆家?”如水道。
沐青婈点头,“晋王妃吃了这么大一个亏,陆家岂吞得下这口恶气。而且,咱们宋家都踩到陆家脸上来,他们不可能不作为。”
就连晋王妃都懂得对傅令朝连根拔起,那陆显岂会坐以待毙。
如水也想到期间关窍,连忙走了出去。
可是兴儿带着人去盯了好些天,却不见陆家那边有动作。
沐青婈憋得慌,很快就到了腊八,但傅令朝还是没有音信。
沐青婈便有些急得打转儿。
“三奶奶闲着,不如去射箭吧!”如水道。
“也行,这几天我躺得腰都快变形了。”沐青婈反手捶了捶自己的后腰,“是冬天也不能这样干躺着,要多出去运动运动,如此身体才好呀。”
如水笑着点头:“也是个道理。”
沐青婈拉着如水跑到卧室那边,开始换衣服。
不一会儿,就换了一套类似于盔甲的红色小劲装,脚蹬小马靴,身后披着毛边大红猩猩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