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背上的针脚伤痕正以肉眼般的速度一点点得蜕皮脱皮而后大出新生的皮儿来。
而殷殷可以看出张掌柜眼中对自己如斯神妙的医治之法甚感兴趣。
正如殷殷所猜想的那样,张掌柜真的好需要再拿出两百两银子来再购买殷殷的这一道料理肌肤的药方,可这一次,无论如何,张掌柜开不出这个嘴。
也不知道怎么的,见了殷殷她们要离去,张掌柜的竟鬼使神差挽留起她来,“殷殷姑娘,且慢——”
这一声且慢,叫殷殷怔了怔旋儿就明白过来,忙道,“我忘了,那清热解毒膏的钱,相公你给他吧。”
楚文轩从袖子摸出几文钱来,因为那区区的清热解毒膏就价值几文。
张掌柜连连挥挥手,“不不不不…”
文秀听不懂了,瞪着一双好看的眉眼看着张掌柜的,“张掌柜的,你这人怎么回事难不成要漫天要价,嫌几文清热解毒膏太少了对吗?”
“不不不。文秀姑娘你误会了,鄙人是…鄙人是…鄙人是…”
下面的话,张掌柜拧拧巴巴得脸红脖子粗得很,终于,张掌柜酝酿了许久,眼看就要跟殷殷跪下,“殷殷师父,不知道你可以当张大生的女师父吗?”
这一句话着实令大家吓得够呛的呢。
绿儿和果果面面相觑得笑了,“哈哈,张掌柜今年没有40了,也有50了吧,竟让要拜咱们的师父为师父,咯咯咯咯。”
“绿儿,果果,不得无礼。”
殷殷不让她们两个笑,可她们着实忍不住,别说绿儿果果,文秀文轩他们也撑不住。
趴在文轩肩头睡着的小胥成瞧如斯一幕也不免抱在文轩姐夫肩头上哈哈大笑呢。
殷殷见弟弟笑了,她也笑了,摇摇头,拒绝张掌柜的请求只是答应张掌柜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她杭殷殷帮助的,并且是对于那些穷人有益之事,她杭殷殷绝不含糊。
只是这样,已经让张掌柜感激得双目涕零。
回家已是傍晚时分,殷殷喂了胥成一碗浓稠的小米粥,然后让胥成早早入睡。
深夜,殷殷一直守在胥成身边,想起胥成身上的伤,就忍不住对姑姑林杭氏无比憎恨起来,这简直就是非人所能为的。
殷殷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坠落。
殷殷多么希望受伤的人是自己儿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胥成啊。
惹得楚文轩也是心生不舍,忙握住殷殷的手,“娘子,你无须自责,好在现在胥成弟弟已经接回来,从此跟林杭氏再无瓜葛,殷殷你也实在是太过善良了。我明白你,我了解你,你一定是以为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这般报答你姑姑,你姑姑也一定也会对你弟弟好。可是你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渣,叫做变本加厉,这个人就是你姑姑林杭氏,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相公!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让姑姑戳骨扬灰!她既如此铁了心,丝毫不顾念姑侄之情!我又何须认她为姑姑!”
殷殷擦拭了泪痕,紧紧扣住楚文轩的手腕,“相公你放心!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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