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殷殷,我的好弟媳,今天咱们进账3000两呀!”
文秀抓着大把银票站在柜台前边,纵情挥舞着,这可是三千两呀,不是区区的三十两,三百两,而是三千两!
收拾桌子椅子的绿儿果果赶紧过来饱饱眼福,她们生活在西越皇朝最底层的人,哪有机会看到三千两以上的巨款,如今却是看着,用心用眼睛细细打量着,幻想着银票是自己的一样。
绿儿喉咙动了动,忍不住对殷殷轻声得哀求一声道,“那个…那个…师父…能让我抓一把这些三千两银票吗?我从来都不知道手里头抓着三千两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当然可以。”殷殷无所谓得点点头,银子嘛大家都喜欢,再说又不是一文两文,这可是足足三千两白苑苑的银票呐,对于绿儿这个徒弟,殷殷绝对放心。
见绿儿将银票贴在自己的脸蛋上,好生沉醉,刺激得果果也过来,“让我也来感受一把,哎呀,这三千两银票贴在脸蛋上咋这么舒服呢,真好啊。”
见丫头们这般,文秀忍不住笑了一把,却终究笑出泪花。
“大姐,你怎么的了?”楚文轩瞥见文秀眼眸中的几丝清泪颇有些心疼的味道,“怎么伤心地哭了?今天我们赚了大笔银子应当高兴才是呀。”
听这话,文秀觉得很不吉威威赶紧摆摆手,破涕为笑,“胡说,我怎么会伤心,我流的眼泪,是幸福的眼泪,是开心的眼泪。你混小子尽胡说。”
文轩马上拿手帕给文秀擦拭眼泪,旋儿对殷殷道,“今天也不过赚了区区三千两罢了,往后楚家生意在娘子的带领下,迟早会突破一天万两,或者是一天十万两的哩,到时候大姐你岂不是要天天哭个翻天覆地的,娘子你说是吧?!”
“去你的!”殷殷和文秀面面相觑旋儿异口同声冲文轩骂道。
文轩觉得好生委屈,“娘子,你这怎么可以帮着大姐一起欺负我呢?不带这样的吧。”
说得大家又乐哄哄一阵子,百年好合商铺一派合庆欢腾的笑声更是惹得对面那间倾国花行的人不快。
倾国花行老板吴正大气得发黄的一双口牙上下抠唆不停,一个形容富态,下巴尖尖的少女沏了一壶上等雨前龙井递与吴大正说道,“爹爹,消消气,对面百年好合商铺的死贱|种,听说名字叫什么杭殷殷来着,她也别得意得太早!哼!竟连我们倾国花行的生意也敢抢走!若不是杭殷殷贱人霸占何老板的翡翠东来商铺,她小蹄子能有这么好的生意嘛?那个贱蹄子是不知道何老板和爹爹你是八拜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