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西门一带盛行土娼暗娼,自从西越皇朝开国以来就繁荣鼎盛,开设娼门在这个国度来说,是合法。
达官贵人们多半去著名的歌舞坊赏玩,那个地方一般主要顾客针对于平民,或者是下等的杂役门衙。
偏偏这些土娼还极为攻那个技巧的呢,所以试过的男子难免招架不住诱惑的,又试了一次。
诸葛峰就是因为品尝了一番名唤“鲤鱼吸嘴”的绝品功夫,所以令他流连。
“啊!死鬼!你可对得起我!亏我还嫁你!没有想到你是这般不牢靠的人!这样的相公!我还要来做什么!我还要来做什么!啊……”
接下来,便是文秀疯狂得咆哮声铺天盖地而来,谁也没有想象有朝一日文秀竟会如此“泼妇”般的存在。
并不是文秀泼妇,而是她实在是太过激进了,激进的声音很快将大家引了过来。
好在惊动的只有楚家砖楼的人,间隔远一些的邻居们就听不见。
殷殷、文轩、木兰等几个人纷纷出动前往后山溪水场子,因为诸葛峰文秀他们有什么事情要解决的话一般都往后山溪水场子跑的。
后山溪水场子俨然成为诸葛峰和文秀的战场,问题是,每一次打诸葛峰的都是文秀主动出手的,而诸葛峰却是一个手指头都不敢碰文秀大姐的。
如此一来,倒是让殷殷和文轩不知道怎么办了,按道理说,如果诸葛峰一个大男人他动手的话,或许殷殷文轩会着急教训一下诸葛峰,毕竟是诸葛峰的错,可眼下的诸葛峰焉了吧唧的就跟焉坏了的茄子一样,什么也不动做,更别提反手了。
“你这么喜欢进娼房?那么一辈子就呆在那好了,你又何必回家呢,你说,你说,你说呀!”
霎时间文秀的手又疯了似的给诸葛峰一个巴掌紧跟着一个巴掌,那种惨烈的境况,连楚文轩都无法直视,他从来不曾见过文秀大姐如此生气,如此愤怒,愤怒得仿佛整个天地都要崩塌一般。
若不是大姐心痛,她和至于此呀,不过诸葛峰姐夫被掌掴得也够惨烈的,鼻子青一块,肿一块的,如果是寻常的话,大姐见到诸葛峰姐夫这般伤得厉害,指不定多心疼,可这一次,是文秀大姐亲手炮制的。
话说诸葛峰姐夫也是挺欠扁的,难道家中有娘子还不好吗?非要去陈县西门那个肮脏的地方。
楚文轩多少也知道那陈县西门娼房中的女子多擅大奇媚之技巧,以前楚文轩好些个同窗就迷上那个地方,从此误入歧途,连骊山书院的学业都给荒废了,可想而知,那样的地方完全是就是一片毒瘤来着,万万不能碰的呢,一碰的话非死即伤,要不然就如同眼前的诸葛峰姐夫一般。
看见自家儿子就这么被文秀掌掴却一句话也不敢说,诸葛张氏到底按耐不住,“文秀!他到底是你的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夫君呢!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你再打的话!我可是会让峰儿休了你的!”
“休便休吧!不过一纸休书罢了。”
殷殷缓缓走过来,瞪了诸葛峰他娘亲一眼,“请你先把文秀三千两银子的嫁妆钱还给我们楚家,再来说和离之事。你家诸葛峰既然有能耐去贪图享乐,这一点钱估计也是有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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