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干什么突然又发火呢?你不是也很关心她吗?朕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还是很想认她的是不是?”楚无俦死赖着,又坐回床榻上,大喇喇的笑着。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出去!”新周后用力的将赫无俦推开,随手抓起身边桌子上的杯盘扔了过去。
楚无俦不停的躲闪着,看出新周后是真的生气了,为了不让对言动怒伤了身体,他只得高举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朕出去,你不要生气了,当心身体。”
“梁中光,你也一起跟朕出去,你在这只会让陛下更生气,还不快起来。”楚无俦转身离去,在经过梁中光时,他不悦的沉声命令,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才使得他和你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梁光中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站了起来,默默地垂首跟在楚无俦的身后离开……
这是一个没什么特别的深夜,只是月光十分的皎洁明亮,新周后将身子蜷缩在光秃秃的树上,慵懒地沐浴在月光下,他喜欢月光映照在自己身上时的柔和光芒,清冷中的淡雅。
目光眺望到不远处高阁里,透过打开的红纱窗,望着里面那个不同于以往的展凌龙。
依然是戴着银质的面具,依旧是一件素色的衣袍,却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儒蕥。
此刻的展凌龙,疯狂而歇斯底里。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我已经说过了跟你回去的条件,做不到你就滚,滚的远远的。”展凌龙用力的挥开男人抓住自己的手,大声的吼着。
“凌龙,朕知道,但你必须要给朕时间,你先跟朕回去,朕一定会找到忘儿的,你相信朕好不好?”影悦国的皇帝硕祯放下皇帝的架子,以十分卑微的态度劝说着自己的爱人。
“你会找到,你会找到,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几个月了,你真的关心他吗?你真的想找到他吗?你根本就是不是真心爱我和忘儿的,你根本从来不曾用心的去找过我和忘儿,这些年来我们过的好不好,你根本从来都不在乎。所以选择离开你才是我做出的最好选择。”展凌龙愈说愈动情,愈说愈伤心,忍不住哽咽,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过银技的面具,在烛光下泛出闪亮的光。
“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听朕说好不好?”硕祯越是急切的想要辩解就越是解释不清楚,“朕的心中……朕真的是爱……”
“我不要听你说,你给我滚,找不到忘儿,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滚!滚!滚!”
展凌龙狂乱的怒吼声还在耳边回荡,新周后却咯咯的傻笑起来,不是他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自己和他此刻的处境竟然是出奇的相似。
即使是用毒圣手,可以杀人于无形,可以救人于瞬间。却也仍然无法逃脱感情的束缚。
“陛下,你是在笑凌龙吗?”展凌龙凭窗眺望着树上的人,声音温软,语调平和,又恢复成了原本儒蕥的展凌龙。
屋时早已不见了硕祯的影子。
新周后的一抹苦笑噙在嘴角边,轻轻地叹息,“我有什么资格笑你,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你能不能看在咱们同病相怜的份上,就不要让我像你一样的悲惨了,把这个不该出现的孩子带走吧。”
“你居然到了现在都还在打这个主意呢?都跟你说过了,我也没有办法。”展凌龙说得也很无奈,“陛下,你还是先进来再说吧,外面这么冷,对你的身体可不好。”
新周后没有答话,抬头望了望清冷的月光,“喂,你说咱们算不算是朋友呢?”
“陛下想要和凌龙拉近关系,然后再让凌龙帮你吗?”展凌龙手臂撑在窗栏上,揭穿了新周后的阴谋。
“不是,只是不想总是用展公子这样的称呼,也不想听到你总是叫我陛下,我们就用名字称呼对方可好?”新周后神情真诚,嘴角带着浅笑。
“好啊,不过我还是区别于你你的叫法,不叫你你,就叫你赤焰吧,你看可好?”展凌龙想了想,而后很认真的道,他离开影悦国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交朋友呢!
“随便吧,既然如此,赤焰可否提一个小小的请求呢?”新周后从树枝上站起,轻松一跃便来到了展凌龙的窗前,他稳稳地站在高高楼阁的屋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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