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不吃不喝不睡,已经接近十天了,却等来这样四个字。
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扶他上我的车,”慕容负对李钊说,“到主楼还有一段距离。”
“是,慕容先生。”李钊就和陈嘉仪扶战宇寒上了劳斯莱斯。
四个保镖跟在车后面跑。
果然从大门到主楼,开车沿着林荫道,穿过亭台楼阁,车子行驶了接近两分钟的路程。
劳斯莱斯才在一栋华丽巍峨的南洋建筑前停驻。
慕容负下了车,招呼李钊和陈嘉仪扶下战宇寒。
司机开着车子去车库了。
廊檐下碎步跑过来一个南洋女佣,用土话和慕容负说了句什么。
“家父已经看到你们进来了,”慕容负对李钊说,“你先扶战先生去偏厅,稍后我会过去。”
“给您添麻烦了,”李钊客气地回应。
南洋女佣就做了个请的姿势,带李钊和陈嘉仪,扶着战宇寒去往偏厅。
战宇寒醒了过来,见自己身处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身边还站着一个异国样貌的女佣。
战宇寒“扑通”从沙发上坐起来。
“三爷,”李钊急忙扶住他,“我们先等一等,慕容老先生知道我们过来了。”
“那他怎么说?我的双儿呢?”
“你还好意思问?”
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门口进来一位清隽出尘的老者。
战宇寒一眼认出来,正是那晚出现在急救室的老男人。
“您就是慕容先生?”战宇寒霍然起身,凝了剑眉,“我的双儿呢?”
“我还没问你!”慕容天怒道,“我就这么一个心爱的弟子,我把她当成我的女儿疼爱,可她却让你害成了那样子,战宇寒,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还敢找来这里!”
“慕容先生,”战宇寒说道,“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但是请你告诉我,我的双儿在哪里,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我儿子不是告诉你了?”慕容天竖着长眉,“生死有命你不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