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陆续上齐,李钊和四个保镖坐了另一桌。
慕容负举起公筷,礼节性地帮陈嘉仪夹了些菜。
夹给战宇寒的时候,战宇寒伸手挡住。
“我就免了,不吃还好,吃下去反倒胃痛。”
“你只需服用家父一剂药,”慕容负说,“胃里的溃疡面就会得到抑制。”
战宇寒微微笑了笑,不语。
“怎么?”慕容负皱了眉,“宇寒对家父不相信?”
“怎么会?”战宇寒说道,“杏林绝手,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那你笑什么?”
“我是想我不治也罢,”战宇寒神情一黯,“还不知道双儿是什么情况,我哪有心思让自己好起来?”
“要是双儿有事,宇寒还想陪了她不成?”慕容负凝了眉。
“......”战宇寒不语。
一定程度上,他真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双儿给他留下了四个孩子,他不忍心丢下他们。
所以他会活着。
但是能不能好好活着,他不敢说。
毕竟心里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谁劝都没用的。
慕容负忽然懂了战宇寒的心境,没再问下去。
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饭后,战宇寒一行又回了客房休息。
大家就静静等待夜幕的降临。
夜里九点,战宇寒,李钊和陈嘉仪又去了东院的阁楼。
四个保镖没让他们动。
人多了反倒不方便。
陶渊虽然在阁楼面壁思过,人却是自由的。
思过全凭自己的心。
大家见了面,一起下楼。
走到楼梯口,大家就都愣住了。
赫然就见慕容负一身白色西装,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
“大哥?”陶渊低声惊嘘。
“不要担心,”慕容负说道,“白天我让战宇寒过来见你,就知道你会这样做,我和你们一起去岛上看双儿。”
“慕容兄,”战宇寒一把握住慕容负的手,“谢谢你!”
“我跟着去我也放心,”慕容负说道,“双儿毕竟不能动,我怕你们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