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顾爷爷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呢?”许安然自从顾礼死后,她就感觉家里以及顾家的气氛很怪异。她觉得特别奇怪总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
“然然,隅安他怎么样了?”许筳筠不愿回答许安然的这个问题,故而岔开了话题。
“我最近没过去看他”许安然语气低落,其实是自己过去看顾隅安的时候于尽秘书把自己挡在门外了,说是他心情不好,另外由于顾礼的葬礼事宜需要安排,所以没空见自己。
“然然啊,你顾爷爷的葬礼安排在三天后,我已经让人给你请假了,到时候我们从家过去你顾爷爷的葬礼”许筳筠坐在沙发上用拇指摩挲着戒指。
“嗯,那我先回房了”许安然说完,朝楼梯走去。
“老爷,这件事真不打算跟小姐说嘛?”许伯见许安然在二楼不见人影后,弯腰低声跟许筳筠说话。
“这件事不用告诉她,不,记住一定要对她守口如瓶!”许筳筠向许伯明令禁止。
顾家……
“安少爷,顾董事也不想看到您这么颓废的模样,所以你千万要振作起来。”于尽见顾隅安这样日益颓废不忍。
“人抓住了没有?”顾隅安盯着顾礼的遗照。
“让他跑了,但是我让人继续追了。另外这是顺着江北国这条线调查到的部分线索,请您过目。”于尽说着把文件放到顾隅安面前。
顾隅安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文件,抬头望向于尽:“爷爷的葬礼安排的怎么样了?”
“按照董事的遗愿,已经在明清陵园安置妥当,只待三天后安排葬礼将董事下葬了。”
“另外……”于尽欲言又止。
“有事直说。”顾隅安蹙蹙眉头。
“根据董事的安排,在您正式成为顾氏继承人之前,必须要接受顾董事的安排的考核,只有达到董事的要求后,你才能正式接管顾室。”于尽将顾礼在遗嘱上的安排一一向顾隅安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