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心拉着长长的音,娇羞无比,“奴婢只是尽心想伺候好王爷。”
娇娘撩开一块挡在眼前的纱幔,只见嬴彻赤身在浴池中,可心跪在池边,身上穿着一件裹胸裙,胸口风光无限,正为他擦身。
听得可心这娇媚的声音,嬴彻回身看去,不由被她这幅媚人的样子所吸引,人也蠢蠢欲动,一手拉着可心的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你要怎么伺候爷,说来听听。”
眼看着这一对男女,就要干柴烈火着起来,娇娘在轻嗤完之后出了声,“殿下。”随即走了上去。
只见嬴彻迅速抽回手,表情尴尬,只能用一声轻咳来缓解,“睡醒了?”
娇娘打量了眼可心,可能是因为娇娘突兀的出现,让她显得有些羞恼,或者说是将“不甘心”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是怨她坏了她的好事?
娇娘嗤之以鼻,而在看向嬴彻的那一瞬间,她立马调整好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睡醒了,殿下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又对可心道:“这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可心不加掩饰的不忿眼神直视向娇娘,一眼,又垂下,身子却不动,像是没听见娇娘的话。
嬴彻摸了摸鼻子,朝她摆手,“你退下吧。”
“殿下!”可心失声唤了一声,只看见嬴彻朝她摆手,使劲咬了咬嘴唇,又幽怨的看了娇娘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房间。
待可心出去,娇娘盈盈走到嬴彻身边坐下,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的肩上,他身上因常年练武孔武有力,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的膨起。
“殿下怎么想起白日沐浴了?”
嬴彻往身上撩了两下水,回道:“今日下朝后和同僚喝了酒,沾了一身的酒气。”回头看了眼娇娘,“怕你不喜欢。”
娇娘玩笑道:“是酒气还是脂粉气。”还伸头在他身上闻了闻,“好浓的女人香粉,殿下是去了哪沾染这么多的女人味?”
嬴彻好笑的推开她的头,“胡说。”
娇娘于是撅起嘴来,“要不是这样,殿下怎么这么着急沐浴,也不等人叫醒娇娘伺候你。”身子一扭,“哦,我知道了,殿下是觉得娇娘伺候您伺候的不好,所以来找会伺候人的服侍您。”
嬴彻微窘,看来刚才他挑逗可心的话她听见了,其实作为王爷,府里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宠幸谁就宠幸谁,无需别人说些什么,更无需经过任何人的同意。
但面对着娇娘,他就是说不出这话,不但说不出来,刚才被娇娘堵到那一刻,他竟有那么一丝羞愧,这羞愧感是为何,他自己也说不清。
娇娘窥见他的窘态,不觉有趣,又佯装生气要走,“若是如此,妾身就给殿下把那会伺候的花样多的人叫来。”
嬴彻忙起势将她抱住,轻咬她的耳朵,“你这小妮子,竟躲在外面听墙角。”
娇娘被他弄得又痒又痛,边躲便道:“娇娘是怕坏了殿下兴致。”
“你若真是有心,就不应该出来。”分明就是她故意的。
“那是我不想让她脏了我的池子,谁会吃这种干醋。”话音未落,嬴彻就撑上岸,直接将娇娘压在身下,娇娘惊呼捶他,“殿下!”
嬴彻咧出一口白牙,“本王的兴致都被你打断了,说,你该怎么赔偿?”
娇娘撇头不理他,嬴彻拧着她的脸,重重亲吻上,直亲的娇娘两腮粉红才算,娇娘双目含情,凝视着他,“殿下,可不可以答应娇娘,在这关雎阁,除了我谁也不碰?”
嬴彻静静的看着她,沉默少许,方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