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桂是何月舒的母亲,但是在何月舒看来,就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她们家,自从何月舒的父亲死了之后,就一直沦落,这些都是朱月桂的“功劳”,也是这样,让何月舒一直都很恨朱月桂。
朱月桂也是知道,可是她依然的对何月舒很好。
“她是你的母亲,你也不要对她冷漠。”秦瑾说道。
何月舒说道:“我和你说过,我没有家人,她也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早已经死了。”
秦瑾知道何月舒对朱月桂的厌恶,但也不知道来龙去脉。
何月舒继续说道:“朱月桂她,在嫁给我父亲之前,就经常赌钱,而且赌瘾还很强,不过她嫁给我父亲之后,就收敛起来。我父亲为了治疗我,他将家里面的钱都用在我的身上,而我父亲死了之后,家中什么都没有。而朱月桂,就以给我挣钱治病为理由,再次赌钱,而且越陷越深,现在都不能自拔。”
就这样,朱月桂就慢慢堕落,慢慢地走上了赌博的道路。
何月舒说道:“她,已经无可救药,无论我怎么说,她都改不过来,她恨她,恨死她,我已经当作她死了。”
说着,何月舒似乎很激动,双手都挥舞起来,然而她的泪水又落下了。
看到何月舒再次落泪,秦瑾的心里面也不好受,他拿出纸巾,要给何月舒擦去泪水,哪知道何月舒直接从秦瑾的手上抢过了纸巾,擦完之后,又投入秦瑾的怀里,继续哭了起来。
她坐在轮椅上,秦瑾就站在轮椅旁边,她这样一抱,正好抱着秦瑾的腰。
秦瑾轻轻地抚摸何月舒的头发,何月舒很久才平静下来,连忙又将秦瑾推开。
“我失态了。”何月舒说道,她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如此。
秦瑾说道:“没关系,我们都是朋友,你还会在朋友面前计较那么多?”
何月舒又擦了擦自己的泪水,然后才说道:“我们,也就只是朋友。”
秦瑾明显有点不懂何月舒这句话的意思,只不过何月舒继续说道:“她继续沉迷了赌博,而且越来越厉害,输的也越来越厉害,家里面的东西,很快就被她输得一干二净,甚至是她每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剩下来的,要不是许树爷爷一直以来的帮助,这个家早已经散了,我早就死了。”
许树对何月舒的帮助,真的很多很多。
何月舒继续说道:“而且朱月桂每次有困难,都是找许树爷爷,许树爷爷又每一次都帮助她,如果没有许树爷爷,她早就不知道被谁打死了。”
秦瑾说道:“上次,我和她见过一次,不过在我看来,她对你也也挺关心的,或者你可以尝试原谅她?”
何月舒摇头说道:“不可以,也不会,她就是这样死性不改,我原谅她之后,她一定会变本加厉。”
秦瑾说道:“你们毕竟都是母女,是亲人,不能这样下去。”
何月舒说道:“你的亲人呢?如果你的母亲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我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所有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死了。”秦瑾淡淡地说道,再次提起秦瑾的亲人,秦瑾就只有哀伤,
秦瑾的亲人,在宋朝已经被杀了,被灭门了。
何月舒想不到秦瑾会这样说,也想不到秦瑾竟然双亲都不在,天地之间,就自己有他一个人。
其实,秦瑾可以说得更惨,但秦瑾没有说出来,因为秦瑾说了,何月舒也不会相信。
何月舒说道:“你上次的哀伤,就因为这个事情?”
上次,秦瑾送何月舒回家,何月舒不愿意回去,而说起自己没有家人,秦瑾就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