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和赵来财跟着医生一起进来了,站在另一边,等医生检查完,就从怀里掏出笔记本开始准备询问。
“还记得是谁打得你吗?”
安云的意识慢慢回归,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眼眶一下子通红:“唔~”
宋淮想要拿掉氧气面罩,看了看医生见他没反对就揪了下来:“慢慢说别着急!”
安云还没开口,泪就先流下来了,许久之后,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那就是个畜生……”
安云是荥阳郊外的一个村子里的人,在一次到省城买东西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人,那人趁四周没人的时候把安云打晕带走了。
等安云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安云害怕极了,摸索到门口,用力的拍打着大门。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不多时,门口响起一阵铁链的声音,门被打开,一个男人高举着煤油灯进来了。
“叫啊,接着叫!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男人挂好煤油灯,冲着安云一边笑着一边解开了裤腰带……
从那以后好几天,安云都过着死都不如的日子,她想过寻死,可是被那个男人发现后,他阴恻恻的说。
“你家里还有个妹妹吧,你家是在向阳村,靠北的那个破院子不?”
安云一下子惊呆了,这个畜牲,难不成他还想对自己妹妹下手?那时候安倩才多大,十一二岁。
安云不敢寻死了,她想着,就这样吧,只要他别惦记自己妹妹,别伤害自己家人……
不知道过了几天,安云被他带了出来,给她清洗身子,换了衣服。
“回去吧,等明天会有人去你家提亲,你得让你爸妈同意,不然的话……”
安云木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门外,伸手挡住太阳,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街道,谁能想到,就在这个宅子里,就在这个喧闹的大街边上,有个人一生毁了,毁的彻底……
安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家的,家人问她这几天去哪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村里人的闲言闲语她也没有在乎。
第二天,那个男人果然上门了,带着很多的礼物,带着一个嘴角有痣,穿着花布衫的女人。
那女人一见她就把她夸的跟天仙一般,男人在父母面前装得老实巴交,这演技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了,安云想着。
亲事很快定了下来,婚礼过后,安云才知道,这个男人原来有一家金店。
就这样安云在荥阳城里生活了下来,婚后的生活,也就那样,除了偶尔打她,该给的体面还是会给,逢年过节还能带她回娘家看看,各种好东西也从来没少过。
安云慢慢的屈服了,甚至就觉得这样也挺好。
可是,今年开始这一切突然变了,自己妹妹闹着非要来荥阳,不愿再在村里过苦日子。
父母的哀求让安云不得不把安倩带在身边,只要自己看的严一点,应该没事吧,安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