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臣挑起剑眉,心里有点想笑,“就这样?”
傅云楚眯了眯眸。
云以萝拽着简时臣的手臂,眉头一拧,说:“我喝就好。”
简时臣稍微低下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浅笑,“我怎么可能让你喝他的酒?”
云以萝恍神,心脏越跳越快,紧紧地握着他的胳膊。
这一幕看得傅云楚更加恼火,出声讽刺说:“简时臣,你到底喝不喝?”
简时臣拍拍云以萝的手,弯腰凑在她耳边说:“等下我喝醉了,妹妹可要带我回家。”
云以萝颤了颤,看他走向傅云楚那桌。
耳边萦绕着吃瓜群众的声音。
简时臣单手打开一瓶啤酒,转过身对所有人笑说:“大家替我做个见证。”
然后,他把酒瓶拿到嘴边,仰头,快速干了一瓶。
“好!简少好样的!”有人开始鼓掌,为简时臣打气。
云以萝的心七上八下,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他今晚喝了太多了。
钟择良已经离开,忍不了一身污渍,回去洗澡了,只剩下傅云楚还有其他几个人在看。
傅云楚见云以萝满脸忧愁,冷哼了一声。
等到简时臣将十瓶啤酒都喝光,看戏的人都拍手叫好。
“说话算话!”
简时臣撂下空酒瓶那瞬间,冷冷地盯着傅云楚,从肺腑发出的声音非常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