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率领莲花门的弟子和前来助阵的铁血团的杀手,冲进客栈,想消灭刀拐门的弟子,活捉若忆给师妹报仇,结果智化借助围观的武林人士,一番言语,迫使青云退出客栈,无功而返。
正在青云发脾气的时候,有人禀报,王贤祖求见。青云跟白虎山的王贤祖虽然没什么深交,但是他知道,王贤祖也是刀拐门的对头,所以换了一副笑脸,亲自迎出门来。
见到王贤祖,一番客气,把王贤祖迎进屋中,命手下人献茶。
青云一脸堆笑地问,“听闻王寨主一直在碧云山上,今日怎么得闲来到莲花寺?”
王贤祖也是一笑,“道长,在下听闻道长与刀拐门的弟子比武论输赢,这裁缝的孙寨主之命,前来助阵。”
青云一听王贤祖是来助阵的,喜上眉梢,他知道,王贤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精通阵法,更加足智多谋。
“王寨主前来助阵,青云不胜感激,只是,哎!”青云叹了口气,“最近莲花们连连败阵,士气低落。”
王贤祖不以为然地安慰道,“道长,不要愁眉不展,虽然败了几阵,死了几个人,但不是也把谷九云给解决了吗?现在刀拐门群龙无首,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焦文俊黄口小儿到不足惧,只是那黑妖狐智化,着实叫人头疼。”
王贤祖也是智化的手下败将,对于智化的武功和智谋也挺害怕,只是这次从碧云山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也不是在下说句大话,有了它,就是十个黑妖狐也插翅难逃。”
王贤祖说着取出一张桌子大小的纸,上面画着类似阵图的东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天色大亮,刀拐门的弟子把打斗现场清理干净,作为名门正派,焦文俊代表刀拐门赔偿了店家的损失。
马玉西看事情都已办妥,转身要离开,智化紧走几步追上去拦住。
马玉西一笑,“多谢助阵,若忆挺任性的,随时都会有危险,还望多加照顾。”
马玉西第一次正面去看自己的杀父仇人,智化年过四旬,依然风采不减,双眸明亮,透出英雄之气,让人肃然起敬,怎么也不像时问青口中的滥杀无辜之辈。
马玉西不由自主的双手抱拳,“智大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若忆的。”
智化心中一阵温暖,虽然面前站的人是曾经杀人无数的冷血杀手,但是如今,却是一身正气,相貌英俊,毫不像他父亲马强,更是对若忆真心真意,这个年轻人,和徐良,云瑞,刘世杰他们没什么区别,也是自己的晚辈,大家都是一家人。
望着马玉西离去的背影,智化长叹一声,“谁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月儿在一旁看着,再次被这个明辨是非的年轻人打动,月儿一直恨马强,因为马强与智化做对,勾结襄阳王,收留邓车等贼寇,邓车更是盗走钦差印,引白玉堂上了冲霄楼,致使白玉堂命丧铜网阵。这么多年,邓车,楚天霸等众贼寇已经正法,但是月儿心中的恨,一直存在,她恨每一个贼寇,她希望杀尽天下贼寇,已慰五哥白玉堂的在天之灵。
“月儿,是不是又想起玉堂来了?”
智化看见月儿眼中含泪,已经猜到了妻子的心事,当然这么多年,智化一直很清楚,月儿对白玉堂的想念。
“智郎,要是五哥还活着,该多好!”月儿眼中的泪水已经悄然流下。
智化不由得想起了过往的事情,白玉堂挥刀斩贼寇的画面历历在目。
云瑞看着智化夫妻,眼泪夺眶而出,幼年丧父,父亲潇洒的身影只会在梦中出现。失去父亲以后,智化夫妻每年都会到金华府几次,会给自己讲述父亲的英雄事迹,月儿姑姑对自己疼爱毫不自由母亲,每一年,自己都盼望着,智伯父来给自己讲述父亲的故事,直到长大以后,学成了这一身武艺。
云瑞多次暗下决心,要像尊敬父亲一样尊敬智化,虽然长大后渐渐听说,智化和父亲喜欢过同一个女人,但是这个想法没有变过。
“大哥,你到哪儿去了?一大早找不到你。”
马玉西刚一进屋,若忆就用略带责备的话问道。
马玉西自然清楚若忆心中所想,如实地把昨晚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他仿佛感受到若忆悬着的心落下了。
又是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确定了东方青的确在三教寺后,世杰写信给蒋平,自己和雨柔,玉兰在客栈中等候蒋平的消息。
世杰有的时候真想冲进三教寺,活捉东方青,问一问父母是被何人所杀,可是冷静下来一想,三教寺高手如云,自己去了也是白白送命。
“世杰,你还没睡?”
雨柔端着香茶,来到屋中,把茶放在桌上。
世杰突然浑身燥热,一阵眩晕,上前一把抱住雨柔。
雨柔大吃一惊,在大辽的时候与世杰同处一室那么久,世杰都是目不斜视,今日为何这般对我?少女的心不由得乱作一团,又惊又喜。
世杰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抱起雨柔奔床边走来,把雨柔放在床上。
雨柔虽然是番邦女子,不像中原女子那么多礼节,但是心里清楚,世杰爱的不是她,拼命的挣扎,但是世杰双臂千斤之力,雨柔怎么能挣脱?
一缕柔和的阳光照进屋里,世杰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见坐在一边衣衫不整正在哭泣的雨柔,着实吓了一跳,再看看凌乱的被褥,世杰犹如失足落下万丈深渊。习惯性来送洗脸水的玉兰看到这一幕,更是惊呆半晌,水都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