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落了下来,她终于想明白了,她应该自己去把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倚赖着别人。
在天虹大酒店上,一片热闹气派的景象,客人济济一堂,谈笑自若,里面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木乐笑呵呵地走着,脚步相当的仓急,他走办公室,猛地撞开门,走了进去,大声地说着:“大管家,好事情啊,沐宇死了。”说完他把手里的一份报纸递给凌少坤。
凌少坤瞅他一眼,然后接过他手中的报纸,他浏览一下,露着阴邪的笑容,又冲木乐轻轻地说道:“木乐,我知道了,你先出去下先吧!”
凌少坤叹了一口长气,没有了那丝笑容,他再仔细地看着那份报纸,报纸的内容呈现在他的眼帘里。
“昨日,某高速公路,发生一起卡车撞轿车的恶性事件,轿车车主初步可认定是受害人沐宇。”
凌少坤倏地丢下报纸,脸上一股怒气呈了上来,他坐立不安地,又拿起那报纸,再仔细地看着,看着报纸上那被腐蚀得不成人样的沐宇,及他的那辆车,还有一些新闻评论,他不得不相信沐宇已经死了。
“呀——”凌少坤生怒地把那报纸撕碎了,他丢在地上不停地用脚跺着那张报纸,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气愤,他对沐宇的死感到混然的不自在,整个人在发着狂。
“滴滴滴、、、”凌少坤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极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挂在耳边,宁跃的声音传了来:“凌先生,沐宇已被我杀了,你答应给我钱的哟,哈哈哈。”
“混蛋”凌少坤生怒地挂了电话,放在地上,他显然不是生气要给宁跃钱的事,他生气着沐宇现在就这样猝然的死去。
凌少坤此刻也不明白,为什么沐宇的死,他不但高兴不起,反而现在心里隐隐作痛,浑然的不舒服。或许和沐宇斗了那么久,多少他对沐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情,他虽恨着沐宇,但是心里却存着那份敬畏之心,现在这个劲敌死了,他感到莫大的不自在,他心中的恻隐之心愈燃愈旺,甚至有种兔死狐悲的感叹。
凌少坤变得极其的不自然,他踉踉跄跄走到一柜台,抽开一个抽屉,拿出一瓶酒,拧开盖,把酒不停地往嘴里灌,他喝了一大口,就把酒瓶使劲地摔在地上,苦笑地说着:“沐宇,你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呢”说完,他嘴里抿成一个小月弯,带着无奈的神情,他闭开眼静一下神,然后睁开紧紧地凝望着前方,神情稍带几分忧伤,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沐宇,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如果可能我还真想与你交上朋友,可是你自始至终我作对,破坏我的好事。”说着,他心里的愧疚心涌了上来,泪模糊了眼睛,神情变得忧伤地说着:“沐宇,是我凌少坤杀了你,希望你不要怨我。”说着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凄伤,他更低沉地说着:“不,是你自己杀了你自己,自古以来识实务者为俊杰,你不识实务,你都不知自己和谁斗。”说完他苦笑一下,瘫坐在凳子上,手抓着一支笔,硬声地说着:“自古以来,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只有成功与失败者,只要成功了人家才能看得起你,有谁正正当当做事会成功的,好人受欺负,受压迫,被打击,恶人作威作福,兴风作浪,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他苦笑一下,再说着:“沐宇,你走错了路,完全走错了,你不应该做好人,以你的才华与智慧,完全可干出一份大事业来,可是你太天真了。”说完他狠狠地拗断那支笔,脸上变得几分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