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家伙,他看上去好像病的很严重。”夏北对泽维尔说道。
“多半是冬季的流行感冒,你瞧这鬼天气,还好车上有药剂师在。”
“跟药剂师小姐相比,那位贵妇人也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面对同样一件事,有人选择苛责,有人选择帮助,这就是人类社会啊。”
泽维尔好像个老学究似的,不无感慨的说道。
“虽然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但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簌簌飘落着。
火车大约会在午夜时分抵达维拉科查站,这也是维拉科查的最后一班车次。
为了打发时间,夏北从背包里掏出一本小说读了起来,从褶皱发黄的封面来看,那并不是一本新买来的书,但这丝毫不影响夏北对它的兴趣。
“呦,真难得,平时很少见你对书这么感兴趣。”泽维尔本来在对着窗外的雪花发呆,转头恰好见到夏北正在饶有兴趣阅读着,不禁说道。
“只是一本小说而已。”夏北头也不抬的答道,“是从路法斯那要来打发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