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阮清鸿紧紧皱起眉头。
仿佛第一次认识赵初华似的,他压低声音,不敢置信地质问:“初华,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恶毒!”
“我恶毒?”
赵初华笑了一下,“也许吧。不过我不是现在才恶毒,早在你抛弃我另娶容语溪的时候,我就已经这么恶毒了。”
“可当时……”
听赵初华又提起当时的事情,阮清鸿无奈,“可当时前朝被灭,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作为一个亡国的小臣,自身都已经难保了,你让我怎么能娶你?
你觉得我抛弃了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为难?
我们阮家当时也风雨飘摇,我难道还能置自已的家族于不顾吗?
我不能,我想要挽救自已的家族,就只能娶容语溪……容语溪的父兄为了给先皇断后而惨死,先皇顾念着容家的旧情,这才能放阮家一马……”
“你还好意思提!”
赵初华气到极点,狠狠瞪了阮清鸿一眼,“那时候,先皇入城之后,前脚刚放话要杀了我父母兄弟给容家父子报仇,你后脚就跟我说你要娶容语溪为妻……
你,你明知道我赵初华与容家势不两立!你明知我我恨死容家!”
“但是你兄长先杀死容家父子的啊……”
“我兄长作为前朝官员诛杀反贼而已,他有什么错!”
“他……”
阮清鸿叹气。
当时各为其主,赵初华的兄长当然没错。非但没错,对于前朝而言,他反而是大大的功臣。
但成王败寇,谁让前朝最后输给了先皇呢。
“唉……”
无奈又叹了口气,阮清鸿头疼,“初华,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难道就不能放下吗?你就一定要这么逼我?”
“我逼你?”
赵初华冷笑,“我只是想让你帮助文渊,帮助二皇子而已,我又没逼你谋反……”
“嘘!”
被赵初那两个字吓了一跳,阮清鸿忙站起身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
见外面无人,他松了口气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胡说八道。二皇子那边,必要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帮他的,你别瞎操心了……”
说完,他迫不及待,忙打开门离开。
看着他逃也似离开的背影,赵初华嗤笑一声,也起身离开酒楼,很快,便回到了家里……
“娘?”
听见脚步声,远远看见赵初华回来,萧文渊忙起身相迎。
扶着赵初华坐下之后,他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茶水放在自已母亲手边,连忙迫不及待地问,“娘,事情到底怎么样了,姓阮的他松口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