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试前,吾再教他们一些考试中,应该注意的容易出现错误关键点以及应对方法。
5个修理工心里都憋着一股劲,用最好成绩让司机班的老师傅们刮目相看。
他们交规和机械常识都是一次性通过,交通标识和驾驶理论部分也是一次性通过。
只有一个插班生的汽车钻杆考试用了两次。其他人也是一次就过。
随着考试成绩逐渐公布,杨祖田的面色就越来越难看。
考驾照最难的要数路考,交通队的通过率是70%,从来就没有百分之百通过。
我的7徒弟分两批考试,第一批4人参加考试,他们开着交通队提供130卡车考试。
结果4人都一次性通过。
第二批3人参加路考,也是一次通过。
连给我们考试的警察都有些惊奇地说:“一个年轻人带7个徒弟,交通路况考试能一次性都通过,真是史无前例!”
1979年3月,7个人顺利拿到驾驶证的事实,打了所有老师父的脸,老司机们惊得哑口无言。
杨祖田面色阴郁地一句话不说,他也没有了平时的嚣张跋扈,那几天一直刻意地躲着吾走。
一日,吾当着全体司机来到杨祖田面前,面露笑容的说:“杨祖田师父,学员们最后的桩考都一次性通过。按照咱们俩打赌的约定,我好像要听到一种动物的叫声了!”
杨祖田的脸,红一阵子、白一阵子的说:“冷啸天,咱们俩什么时候,打赌来着,我怎么没有印象。你提醒我一下,那年那月那日?”
吾故意拉长音调说:“哦,这个日子我可一直记着,是1978年8月18日,多么吉利的日子,全是‘发’,包括发声。是由一种动物叫出的声音。”
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杨祖田的脸更加红了说:“咱俩打过赌?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吾讽刺地说:“杨祖田师父,装傻是吧!
你当着修理工的面说,我说话算话,一口吐沫一个钉,绝不反悔。”
吾说完看向那些在一旁看热闹的徒弟们,他们只是点头,不敢出声。
杨祖田知道我功夫了得不能与我动手,就更加不顾一切地否认说:“我什么话也没有说过!有什么可装傻的?”
吾蔑视地说:“杨师父,我算知道你的为人了。
咱们就此打住,我只当我们之间什么赌都没有打。”
司机班的人大多数都和杨祖田不对付,杨祖田这种说话不算话的劣习,就更加另大多数司机所不齿。
由此,杨祖田也感到了压力,汽车班出现少有的一段平静,每个人都要考虑司机班一次性增加5个司机后的未来变化。
由于,吾顶着老师父们的反对的压力,按照领导要求,顺利带出7个人徒弟,为供应科解决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