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大头惊愣地盯着掉在桌上的照片和木盒中的人皮脸。
就在这时,我右侧太阳穴上的神经又像是发了疯似的跳动起来,痛得我闷哼了声,也没心情去理会什么人皮,什么照片了,连忙用手紧紧按着跳动的神经。
“叶云,你怎么了?”
张大头惊声问道。
我摆了摆手,说道:“赶紧找个铁盆来,把这东西给烧了。”
张大头应了声,就连忙出去找铁盆了。我使劲按了按太阳穴的神经,疼痛感渐渐减轻了不少。我拿起照片,就准备将它们重新塞回盒子里面去,这东西赶紧都给它烧了。不过刚拿起照片,发现有张照片背面好像写着什么。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翻过照片,仔细看去。上面其实只有几个字,而且已经有些模糊了。写着:
多希望自己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而且还有署名和地址呢,写着:最爱你的蒋倩倩,写于美丽的江南小镇,一个细雨蒙蒙的夜晚。
我靠,写得这么文绉绉,欺负咱没读过书的吗?我抓起三张照片,将它们全部塞进木盒里面,然后盖上木盒。正好张大头也跑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像是洗脸用的铁盆,还带了几卷卫生纸和几件烂衣服。
“是郑丰留的纸条让你把这玩意烧了吗?”
张大头一边准备着,一边问道。他将铁盆放地上,先用打火机点着了卫生纸,然后又将烂衣服扔在上面。卫生纸和烂衣服容易烧,很快火焰就旺盛起来了。
“管那么多干嘛,这玩意邪门的很,赶紧烧了。”
我拿起木盒子,整个给它丢进了火盆里面。木盒是木质的,而且似乎有不少年了,很容易就被烧着了。然后里面的东西也着起火来,裹着照片的纱布以及照片快速地烧成了灰烬,唯独那张人皮脸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火焰中,没有丝毫损伤,两只空洞的瞳孔瞪着我们,就像是在嘲笑我们一样。
这下真的邪门了,竟然连火也烧不着。
“啊!”
张大头忽然大喊了声。我被他吓了一跳,转头问道:“你叫什么鬼?”
哪知这家伙忽然转头瞪着我,两只眼睛竟是纯黑之色,没有一丝白色。我心头不禁一颤,连忙问道:“喂,张大头,你怎么了?”
“喝!”
他怪叫一声,忽然推了我一把。这家伙五大三粗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把就把我推得倒退了好几步,更是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他娘的张大头,你发什么疯啊,被鬼上身了吗?”
我大骂一声,不过话刚出口,我自己也愣了下。
鬼上身?
我心里莫名的一颤,连忙转头看向火盆,那张人皮脸仍在里面躺着呢。照片和纱布,以及木盒子本身都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唯有这张人皮脸依然是没有一丝破损的迹象。
卫生纸早就烧完了,烂衣服也被烧得差不多了了,火焰也开始渐渐减弱。张大头忽然冲了过去,一脚将火盆子踢翻了,灰烬四处飞散,没有烧完的烂衣服也飞到了一边继续燃烧,那张人皮了摔落在地。
“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