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肚子饿了?”霍梓修最终还是忍不住,主动地挪到她的身边坐着。
且不说他不该和一个孩子较劲,他的身体也会随着他的心,不受控制地靠近她。
阮瑟兰直白火热的目光盯着他的唇,又抬头瞄着他的双眼。
那目光,像是要把霍梓修看穿一般。
霍梓修喉结上下滚动,她这样子,分明是在叫他吻她。
靠!自从和阮瑟兰接吻后,他就跟吃了罂粟一样,每时每刻的都想要,而且还越吃越上瘾。
“对了,你和那个赫莱尔是怎么回事?”霍梓修随便找了个话题来掩饰自己对女人的渴望,他不想让自己为了得到一口“罂粟”,看起来好狼狈。
“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她。”阮瑟兰如实回答,如果赫莱尔不那么激动,或许她还能和他多说几句话。
可
阮瑟兰脑海里回想起了那张英俊魅惑的混血面容,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
“他说你治好了他的腿是怎么回事?”霍梓修追问着,挺好奇的。
赫莱尔出车祸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听说是腰椎骨的神经受损,寻遍全球名医得到的答案都是等待奇迹,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
“谁知道啊。”阮瑟兰眼神闪烁,“我就走那路过,然后他突然就什么什么的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就站起来了。不管我的事。”
也难怪霍梓修会怀疑,这事任谁看了都无法理解。
但阮瑟兰并没有打算就此对他坦白自己的身份。
才到他的身边一天,她怕说出自己的身份后,霍梓修会拿她当怪物看。
“没事就好。”霍梓修并没有太多猜想地相信了她。
伸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后跟在我身边,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有些人,有些事,能避开就避开,懂?”
“我知道。”阮瑟兰在他怀里蹭了蹭。
有些人,有些事,能避开就避开,能不去想就不去想,比如唐慧茹,比如霍璐瑶
汽车停在了苏河岸别墅大门口,霍强前来迎接。当他看到阮瑟兰和主人亲密走在一起时,震惊的眼眸不由地看向和他们同行的霍廷。
霍廷走在主人的身后,摊了摊手,告诉老友,意思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霍强吸了口气凉气,主人这是不动则以,一动惊人啊。
不知不觉的,准侄媳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苏河岸别墅环境优美,景色宜人,推开窗户还能看到遥远的冰雪山峰。
晚上,阮瑟兰和霍梓修在别墅的庭院里用餐,周围的橄榄树上挂满了七彩斑斓的彩灯,映着漫天的繁星,绚丽多彩。
旁边有顶级大厨为他们现场制作美食,这生活,阮瑟兰真想过一辈子。
有阮瑟兰在,霍梓修自动把酒换成了不含任何酒精的鸡尾酒
红宝石的液体在酒杯里晃悠,霍梓修抿了一口,“明天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做得到吗?”
“当然做得到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说得我好像很调皮一样。”阮瑟兰吃着可口的美食,享受着美好的夜晚。
霍梓修心想着你不就还是个孩子么。
晚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大厨已经退下去了。阮瑟兰叉了一口水果在嘴里,看着对面被夜色笼罩着的男人,“你怎么不喝酒了?我记得你以前要喝酒的。”
“还说呢,上次酒精过敏也不告诉我一声,差点吓死我。”霍梓修晃了晃酒杯里的红石榴汁。
酒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喝不喝的都无所谓。尤其一想到她只是沾了他喝过酒的唇就过敏成那样,他哪儿还敢喝。
“呵呵。”阮瑟兰傻笑着,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酒精过敏。
“我问你。”霍梓修对上那双闪烁着明亮光泽的眼睛,“你以前,真的对我只是好玩而已?”
阮瑟兰正在叉苹果块的手僵掉,怕他生气,想了想,坚定地回答:“那次是我脑子短路,胡言乱语而已。”
那天他们从三百米的高空坠落,一起从死亡边缘走过一次。
脑子短路,的确有可能。
“那就是说不是好玩了。”霍梓修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那你是喜欢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暗恋我多久了?为了追我,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