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霍梓修抱着洗完澡的阮瑟兰出来。她窝在他的怀里,很乖巧。
霍梓修现在特别懊恼,之前他就是太做作,太矫情了。
放着这么美好的事不做,整天去想些没用的,他也真是够了。
阮瑟兰睡在床.上,卷着被子,把脸也埋进了被子里。
霍梓修温热的手掌轻抚在着她的后背,几条疤痕嵌在泛着红晕的皮肤上。
如果当时他不那么任性自私,这些伤也不会留在她的身上。
阮瑟兰被他的手弄得有些痒,翻了个身,轻声地哀求,“不要了。”
楚楚可怜的眼神带着萌劲,轻易地激起了霍梓修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热火,刺激着他又想要再来一次。
“好了,今天先暂时休息一会。”霍梓修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刚刚他们在卫生间里一起洗了澡,这会头发还全是湿的。
霍梓修拿了一件睡衣套在自己身上,去卫生间里拿了吹风机。
阮瑟兰看他说的是真的,吁了口气,把卷得紧紧地杯子微微松开。
“乖,把头发吹干在睡。”不然回头感冒就不好了。
“你帮我。”阮瑟兰把脑袋伸了出来。
霍梓修捋了捋她的头发,开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又点卷,霍梓修一点一点地温柔的帮她吹着,等头发吹干的时候,阮瑟兰已经疲惫地睡着了。
霍梓修轻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明明一直是他在付出体力,反而累趴下的人却是她?
起身看了一下时间,呵,才刚好中午2点。
他们从早上八点半一直做到中午,还别说,肚子还真比平时饿得厉害。
……
换了一身休闲装的霍梓修打开房门下楼,瑞乔走了过来,“霍先生,可以用午餐了。”
“嗯。”
“阮小姐呢?”瑞乔抬头往楼上看了眼,好像今天上午都一直没看到人。
“她在睡觉。”霍梓修走向餐厅,“先别去打扰,我一会把饭给她送上去。”
餐桌旁边正在摆菜的佣人们都深吸了口气,她们却是没有听说,霍先生要亲自给阮小姐送饭。这样的待遇,恐怕全世界都只有阮瑟兰才有。
瑞乔耸了一下眉头,“阮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
“那到不是。”霍梓修抿了一口红酒,“反正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瑞乔低了一下头,没有再多问,“是。你请慢用。”
佣人们都退到一边,霍梓修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午餐,吃着吃着,竟然笑出了声。
霍梓修莫名其妙的笑让大家都缩着脖子,最近城堡发生了很多事,而她们的主人言行举止,更是让人看不懂。
……
医院里,霍璐瑶在听到江虹对阮瑟兰添油加醋的描述后,气得把房间里的鲜花水果摔了一地。
“小姐。”江虹替霍璐瑶倒了一杯水,“您要快点养好身体,回到城堡后我们才能把阮瑟兰赶走。”
霍璐瑶端着水杯的手收紧,眼眸里涌动着蚀骨的恨,更让她气恼的是……“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回去”
“小姐,您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吧。”
“怎么可能!”霍璐瑶咬牙切齿地吼着,阴鸷的眼眸看向打着石膏的腿,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白痴。
霍梓修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装作被她骗,然后还当然着阮瑟兰的面拆穿她的谎言。
他的心真狠。
就算他不爱她,可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妹,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叫医生来,我要拆石膏出院。”霍璐瑶冷声说道。
江虹愣了一下,“小姐,你的腿……”
听说打了石膏的腿再快也要一个月以后才能拆……
“我叫你去你就去!”
“是。”江虹低头应着,连忙出去找医生。
……
格莉被人锁在办公室里,而锁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她有过一夜请的霍廷。
“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回家说。”格莉被霍廷抵在墙角边没办法逃开。
“回家?你到是给我回一个啊!”霍廷在她耳边低声吼着,“我在你家门口守了你三天,你愣是三天不回家,我又在你办公室守了三天,你倒好,宁可住手术室,也不肯见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格莉的脖颈,又麻又痒。格莉动了动身,尽量和他拉开距离。
“说,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肯见我?嗯?”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没必要回答你的问……啊!”
格莉的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霍廷的女人!”霍廷冷声说着,床都上了,竟然还敢说不是他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