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络腮胡男人背后再走出一个坐轮椅的男人,霍璐瑶眼眸一撑,是赫莱尔?
“赫莱尔,你疯了吗?为什么绑我?快点把我松开!”霍璐瑶大声喊着。
赫莱尔的腿,膝盖一下都是空的,缠着厚厚的纱布。
每天晚上医生帮他换药的时候,霍璐瑶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背脊都渗出冷汗。
如果当初他们都没那么执着的想要让阮瑟兰离开城堡,赫莱尔也许就不会损失掉自己的两条腿。
那是两条活生生的腿啊,就这么被人用铡刀切掉……
赫莱尔走进房间后,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指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说道:“你哥哥的婚礼。”
霍璐瑶睁大了眼睛看着阮瑟兰和霍梓修在为双方父母敬茶的画面。
而她认为是自己唯一靠山的霍胜天,正欣然地接受了阮瑟兰奉上来的茶……
一种欺骗让霍璐瑶胸口急促得无法呼吸。
说好了只认她为自己儿媳妇的?
说好了无论如何都让霍梓修和她结婚的?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到头来,只有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你安插了人在米歇尔山城堡里?”震惊之余,霍璐瑶唯一能思考到的就是,电视里播放的视频是赫莱尔找人偷拍的。
因为霍梓修根本就准许记者进入米歇尔山,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婚礼视频随便乱播放出去。
赫莱尔微微抬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高兴吗?”
“什么意思?”霍璐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自己爱的男人和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结婚,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现在什么心情。
“不想报复一下他们两个吗?”赫莱尔推着轮椅走到床边,那双通红的眼眸闪烁着让人害怕的寒气。
“你要做什么?”霍璐瑶挣扎着,身体不停地往后退,可是无论她怎么退缩,她的双手被死死地捆在了床柱上。
“看着他们那么甜蜜怎么行啊?你得做点什么才行啊。做点让他们痛不欲生,只要看到彼此就会想起你的事。”
赫莱尔双手一撑,人坐在了床上。
他的声音像地狱厉鬼,带着索命的气息,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银辉的匕首,锋利的刀尖轻挑着霍璐瑶的头发。
霍璐瑶撑大了眼眸,白多黑少的瞳孔变得毫无焦距,“不,我只想离开,其他的所有事我都不管了,我只想离开这里,求求你,放我回去,我要回去,求求你……”
赫莱尔将手里的匕首对着霍璐瑶的脸划了下去,霍璐瑶失声尖叫。
“啊——”
匕首并没有划在她的脸上,只是划断了一缕头发。赫莱尔回头看着身后的络腮胡男人,“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主人。”络腮胡男人铿锵有力地应着。
“很好。”
赫莱尔耸动着眉头,手里的匕首尖轻挑起霍璐瑶胸前的雪纺衬衣,轻轻一划开,霍璐瑶的衣服就裂开了。
“不!赫莱尔,住手!住手!”霍璐瑶挣扎着,手腕的皮肤已经被磨出了血,而更让她恐惧害怕的事,赫莱尔用匕首划开了她的衣服。
霍璐瑶的第一直觉就是,赫莱尔会让他身后的两个络腮胡男人强了她。
天!不要!救命!
“不要!赫莱尔,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一想到那让那俩恶心的男人将会亲近自己,霍璐瑶就五脏六腑的翻滚着想要作呕。
出于本能地反抗,霍璐瑶甩着脚,踹着赫莱尔。
赫莱尔腿上的伤还没好,被霍璐瑶踹上这么一脚,痛得他冷汗直冒。
“你们两个,跟我摁住她!”赫莱尔对身后的络腮胡男人吼着。
“是!”
络腮胡男人大声应着,上前去一人摁住霍璐瑶的一条腿,然后将她的腿大力分开。赫莱尔手里的匕首在空中一划。
霍璐瑶的衣裙像开肠剖肚一样的分开。
“啊——”
……
一阵忙活之后,所有的宾客开始向城堡移动,前往大厅进行婚礼酒宴。
富丽堂皇的大厅可以同时容纳一百人进餐,另外周边还有小客厅,作为包间,安排了一些重要级的客人。
大厅的墙壁上挂着巨幅欧式壁画,被暖色的灯光映照得富贵惬意。
地上铺着的富贵海棠花地毯高贵典雅,周围布置的百合玫瑰香气四溢,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