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之话中有话,仿佛除了昨天那个吻,她还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知道啊。”秦慎之换了个二郎腿翘,寻摸了一个更为舒坦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昨晚你双手挂住我的脖子,什么话也不说,就说‘不,别走,我就要亲亲’……”
苏娆感到一阵恶寒,忍不住大翻白眼。
想到自己昨天肆无忌惮的发酒疯,她立刻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对不起秦总,我不是故意的。”
苏娆一字一顿的将道歉说出来,企图让秦慎之停下他的嘴,忘记昨天的事情。
“忘不掉的,昨天苏小的表现,让我眼前一亮。”
“呵呵……”
这哪里是眼前一亮,这分明就是脸红脖子粗的表现好吗?
“秦总,您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就赶紧回家吧,我这座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
苏娆巴不得秦慎之赶紧走了好,省得她又被秦慎之旧事重提昨晚的事情。
秦慎之不看苏娆快要气得跳脚的样子,不紧不慢的拿起茶几上的水小口得喝起来。
“你……”
“急什么,我问你,昨天为什么那么晚还要回家?”
“我……我想家了不行吗?Ke
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不放心?我觉得Ke
挺听话的,只是你,被一个小孩子骗,灌了几杯酒就酩酊大醉,您老人家走路都风吹二边倒了,撒了酒疯之后又变了一个人,还要孜孜不倦的回家,您是轴还是蠢呢?”
“我……我睡不惯你家的床。”
秦慎之知道她无话可说,就在这里胡咧咧找借口,也跟她打着哈哈。
“你懵鬼呢?谁不知道秦家别墅的床全世界最舒服?”
丫的,苏娆被秦慎之这二皮脸震惊到只剩眼白。
“秦总,您吹牛皮真是一绝。”
“呵呵,谬赞了。”秦慎之又装模作样的端起水杯,摆着老大爷一样的架势,“你不愿意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床头那本八卦杂志吗?姜权,是吧?”
秦慎之摇晃这大长腿,看着苏娆的脸,听到‘姜权’这个名字后,竟变化的五光十色起来。
“……你怎么知道……”
愣神半天,苏娆才像挤牙膏似的吐出这句话。
“杂志封面都快被你扣烂了。”
“哦……”
苏娆捧着水杯,刚才还有心和秦慎之拌嘴的她,此刻神色落寞。
姜权,连提到这个名字,都能触碰到她心里最难受的那根弦,他紧紧牵动着自己的内心,只要加了一点外力,立马崩断,连同着她的神经。
“这水不行,去给我倒个咖啡来,哦还有,跟我做个早餐先,我这么早赶过来,还没吃早餐。”
正暗自伤神的苏娆,听到秦慎之的指使,立马变得火冒三丈。
秦慎之没有一点眼力见,还在和它开玩笑。
这是她的家,又不是苏家别墅,她更不是他的佣人。
“秦总,您赶紧回去吧。”
苏娆压抑着怒火,她的这个逐客令已经够客气了。
“不回去,你没看到阿政和Ke
玩得正开心吗?”
“你走不走?”
苏娆指着大门口,下达最后的逐客令。
“不走。”
“你!……”
“还想要那个奖金吗?”
“你……什么奖金?”
“10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