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文静一指,刘桓宇的话锋又对准了江夜,冷冷扫了一眼,厉声问,“你又是哪个医学院的高材生啊?”
江夜已经被刘桓宇的语气弄得有点不高兴了,并不想认真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小时候跟着我妈学过两年中医!”
“哦,小时候,两年!”刘桓宇更是气得不得了,“我还以为你是哪里出来的高材生,留学回国的那种呢,结果你告诉我你小时候跟你母亲学过,野路子?还只有两年,这就敢上手给病人诊治了?你把病人的命当成什么?”
江夜叹气,怒火在胸腔中堆积,不过有病人在前,他也懒得去和这个人真的吵起来:“刘教授,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训斥我的路子野不野,胆子大不大,而应该去真的看看病人的情况,您觉得您自出现到现在,从没有上手给病人诊断,您又把病人的生命当成了什么?”
“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听到这个,那刘桓宇不但没有一丝内疚,甚至怒火更盛,甚至端起了前辈的架子:“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在医院真正开始治病的时候,你还在干什么?你教训我?”
江夜无语,真的是哪儿都能遇到奇葩。
他也懒得和刘桓宇多起争执,最后无奈的摊手说:“行,那你自己看看,我不说话了。”
“哼!”
刘桓宇把江夜说得不说话,这才满意,自己的前辈地位的虚荣心也才得以满足,这才把注意力看向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