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听到这个，凌渊顿时大笑起来，“老人家，吹牛可不能吹破了啊，你说你自大一点，想着自己能够代表天道，那我就信了，要是你说你就是天道，那么抱歉了，我真的不敢苟同啊。”
凌渊真的是笑坏了，想象一下，这么一个老头子竟然直接说自己是天道，这怎么能不让他笑掉大牙。
“你果然还是不相信啊，那么我便将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说一说，你看看，我是不是着一个天道，”老人对凌渊的反应表现得很坦然，显然，他早就已经料到会有现在了。
“前辈明鉴，小子才疏学浅，实在是不明白，”凌渊笑得喘不过气来，说话断断续续的，好歹是把话说清楚了。
“你之前修行出过差错吧？”老人直接点出了凌渊的弱点，声音有点上扬，明显对凌渊的态度有些生气。
“是，出过差错，不然小爷我现在早就飞升了，哪里会在这里！”凌渊仰着头说，“我的天赋可是刚刚的。”
“自然是刚刚的，”老人失笑道，“普通人把泥丸宫内的缝隙当作经脉来修炼早就已经死了，哪里像你这样，就这样竟然还能够少量调动外界灵气，要是你走对了路子，现在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了。”
“……”老人直接说出了凌渊自己的秘密，凌渊顿时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老人的声音顿时变大了，激动地说道，“我们，我们都是一样的啊，要是不走这条路，你能在一年以内直接修行到濒临飞升的水平吗？”
“泥丸宫内的经脉才是‘我们’这些人修行的重点，要是在一开始没有进入的话，等到外部经脉全都练熟以后，再进行内部经脉的修行可是千难万难，你所谓走偏了的路，反倒是最正确的一条康庄大道啊。”
“这就是新明野之前经常说羡慕我的原因吗？不是因为我的精神力吗？”凌渊挠了挠头。
“我们这样的人精神力差不了的，不然内部精神不会发生实质化的，不然你是怎么找到泥丸宫的？”
凌渊低头想想，果然如此，之前修行的时候完全是毫无意识地就把泥丸宫里面的空间当作了经脉，难怪难怪，这么说下来，这一切确实是有些偶然了。
“只是这样而已吗？”老人的声音又出现了，慢慢地说道，“邪神鉴是不是处处帮你啊？小白鼠是不是一下子就赖上你了？”
“对啊，对啊，”凌渊抬起头来，前头道，稍稍回忆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事情确实如此，从头到尾就是一路顺风的，即使自己不做什么反应，整个世界好像在帮自己一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小徒弟啊，”老头感情好像出现了什么的波动，好象是突然崩溃一般，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哭腔，“你到现在还没想起来吗？”
“前辈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要我想起什么来啊？难道又是什么是我的替身什么的古怪戏码吗？外，面还有一个凌渊呢，你找的不会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