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喜滋滋沐浴就寝,而柱子亭的三个人品茶却越品越精神,茉莉花茶,菊花茶,音观铁茶,大红袍……轮翻着品尝。三人喜酒,红葡萄酒,台茅,烧乐长……轮翻着碰杯。
越喝越高兴,越品越感叹不虚此行。
阿青红酡上脸:“宛青姐,阿柯姐,这些都是人间美味呀!赵闵姐也喜欢喝两口,可惜她没来。”
宛青大着舌头道:“满楼堆放着琼浆,还愁她明天没得喝吗?怕不此时正在忙着试穿衣服穿到手脚抽筋呢,哈哈哈……”
阿柯双手支颐,再不支着就要趴在桌子上了。含糊不清言道:“两位姐妹,你们说这个苑主是否……是神仙下凡,怎会有……如此多的琼浆玉液?想我……当年隐居‘嗵哧岛’,皇上恩赐了许多……米浆果饮,哪有东春苑这里的……东西好吃?”
阿青一手夜光杯,一手琥珀杯,舌头打结道:“听说苑主的三个夫人学的剑法乃是越女剑;此剑法是我所创,她们何世修来今生之福,竟然成为东春苑苑主夫人,我不服!我不服!”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手中两只杯子向墙外掷去,操起羊鞭就在柱子亭下舞起了越女剑法。
木宛青见之,内心深深佩服,惊叹阿青不愧是一代宗师,招数巧妙,剑波荡漾,挥出的剑气非常人能挡。自己的‘羞箩刀’一刀都不可能挡住,唯一有所胜算的是趁敌不备射出袖箭。
阿柯更是有一种想拜阿青为师的冲动,自己毫无内功根基的花架子,也就只在‘违爵爷’面前显得不可一世,叱咤风云。而在阿青小姑娘身上,自己仿若火虫之光,舌洼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