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医生叽里咕噜问了一句话,慕容威平静地翻译:“说说你哪里不舒服。”
杨珞珈做了次深呼吸,开始描述自己的情况:“我的月-事是7月18日凌晨来的,比正常周期提前了一周。本来月-事应该持续一个星期,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每天还在出血,出血量不多,这几天下腹部也有些不舒服,坠坠的感觉。”
慕容威将她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医生,医生点头记录,然后又抛出了问题。
慕容威眉头微蹙看向杨珞珈:“你有过性-生活吗?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回答不就好了吗?你不是知道吗?”杨珞珈俏脸一红。
慕容威对中村医生说:“没有过性-生活,她还是处-女。”
中村医生的嘴巴变成了o型,“她不是已经24岁了吗?”
“是的,但是没有过。”慕容威面带窘色。
“你们最好如实回答问题,这样我们才能提供帮助。”中村医生根本不信。
“是真的,我是她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因为我有一些心理障碍,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性-生活。”慕容威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事实也的确如此。
杨珞珈听到他们有来有往地用日语交流,又看到慕容威那尴尬的神色,隐约知道是在讨论什么。在慕容威最后说了一大堆之后,那医生似乎终于相信他了,抿着嘴点了点头,继续发问。
“你最近两个月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怎么样?”
“不好,失眠很严重,需要喝烈酒才能入眠,但也没有到酗酒成瘾的程度。醒着的时候,也经常会哭,觉得生无可恋。这种状态在最近半个月才有所好转,不怎么哭了,但是情绪还很低落,有时候会觉得心慌、呼吸困难,前几天醉过一次酒。”
杨珞珈一股脑说完,发现慕容威的脸色铁青,她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不都是为了他吗?他沉默片刻,把这些内容翻译给中村医生,随后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最近有没有使用过什么药物和兴奋剂?”
“兴奋剂没有,我不碰毒-品。但是上个月服用过一星期促排卵的药物。服用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当时只觉得是心理作用,没有太当回事。”
慕容威翻译过去,中村医生立刻就问道:“为什么要服促排卵的药物?”
“打算做试管婴儿,后来没做。”慕容威颓然说道。
“她还是个处-女,就去做试管婴儿?”中村医生的嗓门大了很多,“慕容先生,你不是日本公民,不然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进行家庭暴力的指控!”
慕容威沉默不语,他宁可自己受到指责,也不想说杨珞珈其实是为别人做试管婴儿。
“她说什么?”杨珞珈拉了下慕容威的手臂,焦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