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机将蔺杭送走,穆绒也出发去了机场。
接到母亲后,母女两人吃了顿饭,母亲就又回到公司忙起来,穆绒则返回家中。
刚到门口,却意外在这里碰到了封呈勒。
他冲出来拦住即将进大门的车子。
司机猛地刹住车,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眼穆绒,确认她也没事后,随即下车招呼门卫处的安保。
穆绒隔着玻璃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挣扎,才按下车窗,摘掉墨镜,神情淡漠的斜了他一眼。
“穆绒,我们聊聊吧,你让他们先放开我。”
封呈勒看到穆绒,眼睛一亮,大声喊道。
穆绒柳眉轻皱,抬起手抚了抚耳垂,不赞同的道:
“小点声,这里是住宅区,怎么,你现在已经落魄到连修养都顾不上了吗?”
封呈勒脸色一僵,有些恼羞成怒,但再开口声音还是低了下来:
“你先下车,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聊一聊。”
穆绒将他扫视一圈,即便被阻拦钳制着,他脸上也依旧是桀骜不驯的模样,只是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再也不像个风流贵公子。
她招了招手,几位安保顺从的放开他,但还是拦在穆绒车子身前。
封呈勒无奈,只能隔着几人对穆绒开口道:
“你们穆家和封湛临联手了吧,我的那些事,也是你告诉他的?”
穆绒从容的点点头。
“好,这些我都不怪你,之前是我被鹿苑琳骗,误会了你,因此做了些错事,现在你也报复回来了,我们就扯平了吧。”
他用理所当然到仿佛施舍一样的口吻说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将之前发生的事平淡抹去。
对于他的自大,穆绒嗤笑一声的反问道:“你不怪我?你可以随便怪我没关系,但这件事,还没有扯平。”
“我承认我之前确实有错,对你造成了伤害,可是现在你们家企业不是还好好的,你有必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封呈勒自认已经十分大度的不去计较她跟自己最讨厌的人联手,可她居然还不依不饶,语气便带了些不耐。
“封呈勒,你要明白,我们家之所以还好好的,那是我妈妈厉害,不是你手下留情了,所以,接下来就好好迎接我的反击,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将墨镜又重新架到鼻梁上,她又接着道:“哦对了,如果你之后也能承受住的话,那我就考虑一笔勾销,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说罢,便笑着升起车窗。
封家老爷子前段时间已经过世,封家的头把交椅,他的小叔叔封湛临已经占到了绝对的优势。
那位又是个做事不留后患的主,为了继承人的位置坐得稳,封呈勒的下场不会好。
在这泼天的富贵面前,那些所剩无几的亲情根本不够看。
可能也是因为此,一向高傲的他才会拉下脸面来找自己求和,毕竟他手中已经没了仰仗,那条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看着车窗外气得快要发疯的封呈勒,穆绒好心情的勾了勾唇。
始作俑者们过得不好,她也就放心了。
……
春节就要到了,穆绒和同事们正加紧准备着新年芭蕾舞会。
结束了一天的排练,刚出门就看到等在门前的蔺杭,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扑进他的怀里。
“好累啊,不想走路。”她裹着厚厚的棉服,在蔺杭的怀中来回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