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二楼万事屋里还是没有动静,黑子野太助无奈的摇摇头,心道果然自己不能指望银时这混账呢!便一手拿着长恨刀挑起包裹放到肩膀上,另一只手拎着从歌舞伎町黑市里花10元买来的真选组制服,转身离开了,月光皎洁却难掩他的落寞影子。
就在他走后不久,登势酒吧内突然响起一阵争吵声。
“我说银时,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已经吃了第三十二碗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姑娘啊?!!”,登势酒吧内陡然响起婆婆的喊叫声。
“三十二碗吗?呵呵....这也只是半饱而已!”,这弱弱的吐槽声正是来自眼镜兄志村新八,此时正双手捂着额头,一脸便秘表情。
“家里连白糖和盐都没有了....”,这个声音听起来无比慵懒也没有一点干劲,正是银白色天然卷生物坂田银时。
“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别给我装死!赶紧带着她给我滚粗!”,登势大声喊道,转头一看那Chinese姑娘神乐又抱着电饭锅大口大口吃起来,不由得怒道:“诶?你怎么还吃啊?都在我这里吃了整整一晚上了!我这里是酒吧,提供酒与健康se情的地方,大叔们的圣地,可不是饭店!!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啊啊啊——”
...
夜凉如水,整个江户川里一片漆黑,除了路边寥寥的路灯外,没有一点儿灯光,整个城市里唯有歌舞伎町这片区域依旧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来来往往,随处可见的酒吧小妹站在街头揽客,醉酒的浪人三五一行,吆喝声、唾骂声以及莺莺燕燕的莞尔声,如同烟火般绽放在这歌舞伎町的夜空中。
而在歌舞伎町入口处的石桥边,黑子野太助望着桥下的流水默然不语,眼下他身上最后的50元也花掉了——仅仅是买了五串丸子,吃完了不仅连牙缝都不够塞的,反而让黑子野太助感觉肚子更加饿了。
“吱吱吱”,黑子野太助喝干了最后一盒草莓牛奶,随手丢进岸上的垃圾桶内,砸吧砸吧嘴又把目光投向了手里的巧克力奶糖上,心里盘算道:这一包里大概有50颗奶糖,自己就吃一颗,是的,就吃一颗,应该看不出来吧!
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路过,黑子野太助当即撕开封口迫不及待的倒出一颗吞进肚里,“糟了,一不小心竟然把糖吞下去了,该死,也没尝出来什么滋味,是咸的还是甜的呢,好纠结啊,哎呀呀,再吃一颗也看不出来!嗯嗯——”
“哈?该死的破嘴,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哎呀,又被你吞掉了!没办法,再吃一颗吧!”
“OH!My-god!该死的破嘴,你太馋了——”
....
如此这般五十个回合后,黑子野太助的右手在袋子里掏啊掏啊掏的,却什么也没抓到,拎起袋子一看空空如也,黑子野太助不由得叹口气道:“哎呀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袋子明明可以装下100颗糖的,可是呢里面竟然只有50颗奶糖——
这些该死的奸商呐,诅咒你们生儿子没屁yan,黑子野太助当下扬天长叹,忽然他察觉到有人接近,不由得扭过头去,接着歌舞伎町的灯光,黑子野太助看到石桥对面的住宅区走过来两个奇怪的身影:一个是蓄着黑色披肩长发的男人,只见他身穿着一件蓝色浴衣,外罩白色羽织,一双棕色的瞳空在月光下炯炯有神。
另一个则是谜一样的生物,白色外罩,大号圆眼,每只眼睛上有三根很有个性的睫毛,黄色槐树叶形嘴,就像一只全身白色的特大号企鹅。
“诶?这不是老朋友桂小太郎和他的宠物伊丽莎白么?哈哈,晚上的宵夜与住宿有着落了咯!”黑子野太助心里暗暗想着,于是挥手朝桂小太郎喊道:“喂,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话说,你是哪位?”桂小太郎警惕的注视着对面的男人,一身蓝色的浪人服饰,漆黑碎发下剑眉星目,端的是个美男子,不过这人面生的紧,莫非是刚从外地来的流浪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