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握着拳头说道。
“他是朕即国家这一行为的化身,暴怒会使得他这样的强力之人引发巨大破坏,美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一点我们要引以为戒,”
“他将充分表现自己、主宰平庸之辈;超人将会是新时代中,真理与道德的准绳,是规范与价值的创造者;是自由的、自私的、自足的。”
“他最孤傲,将远离群众,决不像燕雀那样结队飞翔,而是雄鹰那样,张牙舞爪,独来独往,驰骋逍遥,没有任何朋友……血亲完全无法约束这个新时代的神。”
学者语气阴森,道出了令官员们失望的侧写结果。
……
在神圣而庄严的天坛。
大量警卫环绕在四周,他们站立的庄严笔直,如铜塑雕像,似乎在警戒着什么。
在离地两米的低空中,苏白缓缓悬停于此之位置,凝视着自己的父母血亲。
思绪纷乱。
父母是标准的,搭伙过日子类型,所谓的自由恋爱不是底层人可以触摸的东西,因此他们没有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无非是过日子罢了。
在这样的家庭中,父亲占据了强势、主导地位。
他是国字号的厂工,他以这个身份为荣,自认为自己这是铁饭碗,硬的很,因此十分得意于神气,即便这个国字号时常欠薪半年薪水,迟迟不发工资也是如此。
靠着国字号,他经常看不起母亲,一言不合便是对两人拳脚相向,又因为工地要求常年离家,他不在家的时候,便是苏白最轻松的时候,又因此,他是十分讨厌过年的,每次过年,便是三人齐聚一起,又由此引发一些暴力事件,几乎年年不甚愉快。
母亲一开始是普通的厂里员工,后来厂子应政府保护环境的策略搬走,母亲便去了服装店工作,是普普通通,任劳任怨的农村女,承担了家庭中的家务做饭。
苏白面对母亲的感情,要比面对父亲时的感情浓厚一些,但也对她有着怨气,只因为每次家庭中产生了矛盾,拳交问题后,母亲便会将怨气发泄到苏白身上,她并不认为父亲有什么过错。
苏白是一名男孩,这在底层家庭中,解决了百分之五十的矛盾,剩下的矛盾对于孩子来说,便是成绩的问题了,这的确是苏白自己的事情,每当面临拳脚以及责骂,他便无从反驳。
从小到大,苏白的成绩普通,是班上五十人的中间层次,这对于父亲来说,并不是他想要的,也是家庭主要矛盾。
父亲认为苏白定然是不努力,又觉得他是脑子不好使,认为是母亲文化水平底下导致这孩子天资不行,若是过节喝了酒,看到那面红耳赤的状态,苏白便知道,这年是要过得难了。
后来,于高中的时候,父亲终于和母亲在一次责骂拳脚中离了婚。
但离了婚又该怎么样呢?都这么大岁数,即将退休的年龄了,又能怎么样。
于是,虽然离了婚,却也依旧搭伙过日子。
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指责中,苏白也干脆的接受了自己的平庸,变得无所谓了,其实抛开这些暴力性元素,这个家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低阶级家庭罢了。
苏白回忆着自己的家庭,目光看向自己血亲,目光中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