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耳朵上的水滴状宝石耳环轻轻晃了晃,在暖光下荡漾起一片波光。
她那双圆圆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清凌凌的像是被泉水浸润过,眼底清澈又干净。
因为没有给傅斯年准备礼物而自知理亏,她揪着他的衣衫,垂下了漂亮的小脑袋,轻轻靠在他胸口。
“那……老公想怎么要礼物?”
傅斯年声线华丽又低沉,“宝宝,我想怎么样都行吗?”
姜柠放缓声音,软软地说道:“嗯,对柠柠怎么样都可以。”
她虽然说着听起来很像诱惑人的话,但神情无辜又单纯,姿态依恋地抬眼看他。
如果不是清楚她说的话就是字面意思,有时候就连傅斯年都会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傅斯年呼吸微重,大手箍紧她的柔软腰肢,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把她按在身前。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随后密密麻麻的吻朝着颈窝、锁骨而去。
姜柠感受到他渐渐由吻改为轻咬,力道不轻不重,带起一片麻麻的痒意。
她觉得自己像被傅斯年捕捉到的猎物,只能任由他戏耍逗弄,或是任他宰割。
实在难受,她忍不了这折磨的痒,轻轻哼了几声。
被他禁锢在身前也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想要逃离。
傅斯年只能改为温柔地吻着她,啄了啄她的下巴。
他哑着声音哄她,“乖乖的,不要动。”
“嗯……”
姜柠用气音回应,又柔又娇。
她不再挣扎,乖巧听话地靠在他身上。
一会儿后,傅斯年从她颈窝处抬头。
姜柠以为结束了的时候,他又掠住她的唇瓣,给予她霸道的一吻。
这回是终于结束了。
她无力地捶了一下他,带着点嗔怪,因为力道过轻,倒像是在挠痒痒。
“老公满意这个礼物吗?”
“满意。”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脑袋,眸底含着餍足的笑意,且他只是呼吸急促了点,与姜柠的气喘吁吁全然不同。
又在公司待了一会儿,两人坐车一起去到约定好的饭店。
路上堵了车,等到了饭店时,人都已经到齐了,傅苓和徐漾都来了。
包厢里面没那么冷,姜柠便取下了围巾,还脱了一件外套。
取下围巾的时候,不小心把脑后的长发勾了起来,露出了耳上的宝石耳环。
傅苓原先只顾着看姜柠的脸,没注意她新戴着的耳环,这会儿却发现了。
她觉得这耳环的款式像在哪里见过。
再仔细一看,傅苓惊讶地说道:
“嫂嫂,你戴的这对耳环是全球限量的,而且这一系列用的都是不同的昂贵宝石,也就是说这是独一无二的耳环。”
听她这么说,姜柠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耳环上的蓝宝石。
她瞥了身旁的男人,红着脸小声说道:“是你哥送的,送的时候好像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听你说我才知道这么珍贵。”
她感觉自己耳朵上的份量又重了一些。
傅苓捂着嘴小声吐槽道:“嫂嫂要知道,我哥心里就算在意的要死,表现出来的也就只有十分之一。”
姜柠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傅斯年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也就在姜柠面前舍得表露出各种情感。
她也捂着嘴,凑到傅苓耳畔说悄悄话,“阿年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吗?”
傅苓说话声更小了点。
“差不多吧,反正我哥对谁都一副冷淡的样子,有段时间,他整个人很阴郁,我都不敢和他说话。”
姜柠想起以前在榕城的时候,她和傅斯年认识那会儿,他总是不说话也没什么情绪。
虽然她看不见,但心里觉得他就是个封闭内心的阴郁少年,只有她敢亲近他。
姜柠只在回忆中沉浸了一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