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名夏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道:“那些事情,我也不想再提,就让它过去吧!”
闻言,翰明朗欣慰地看向名夏,说:“你还是这个样子,发生的什么事都不在意。不过这样倒也挺好,人不能总想着以前,凡事都要往后看。”
“是。”名夏笑了笑,道。
“校庆定在本月的27号,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来。你师母还在家里等我,我就先回去了。”翰明朗道。
“您和师母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啊!那行,您先回去吧!”名夏看着翰明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道。
……
“喂,你在哪?”乔衍站在名夏的房门前,拨通了电话。
名夏皱了皱眉,道:“你有什么事吗?”
“酒庄那边将活动提前了,你先回来,将资料再核对一下,晚上和我出席宴会。”
名夏瞥了眼手上的腕表,道:“我知道了,等会就过去。”
“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
“地点!”乔衍懒得和名夏废话,道。
名夏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芙兰教堂。”
十分钟后,银白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了名夏的面前。
“上车。”乔衍看向名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