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弗林顿他怎么了?”名夏缓缓转身,目光缓缓放在了里安德的身上,眸里,没有一点温度。
看到名夏这个反应,里安德很满意地笑了。他半倚在车体上,棕色的眸子就那样看着名夏,很是深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只有名夏自己知道,那眸底所暗藏的,是毒液,是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
“看来,你还蛮关心弗林顿的,也不枉他对你的一片深情。只不过,乔衍知道吗?”里安德的脑海中想起那个神秘的男人,勾唇问道。
假若被乔衍知道了,他的女人竟然这么关心另一个男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名夏眼睛眯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里安德这些年来的势力,渐渐地大了起来,虽说不能和弗林顿抗衡。但是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教皇,支持着他。
教皇,是那个组织里众多教徒的精神支柱,势力,不容小觑。
熟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里安德赢得了教皇的信任,自然也赢得了那些教徒的信任,虽说弗林顿的威望也摆在那里,但是,还是不能和教皇相比的。
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名夏此时的心,已经提了起来,却忘了,齐栾身为弗林顿身边的人,若是弗林顿出了什么事儿,齐栾他们还能那么平静下去?早该离开这里了。
只可惜,现在的名夏,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就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里安德斜眼瞥了那个敞开的车门,道。
名夏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随即抬起步子,坐了进去。